昨天去看无家日回来太晚直接大昏睡,又拖稿啦!这一集虽然推动许多剧情,
但0武戏还是让我一度想睡(?),希望金光记得这已经是尾声回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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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圣桥
孤芳君一试十雪天子能为,两人交锋间,长枪攻势难以对十雪天子造成威胁,「骁骑百甲荡江山」虽以火势攻之,仍不敌至寒的玄霜刀气,数合便败。
孤芳君:「关于抢夺解药一事,孤芳君仍在等待鹰尊的解释。」
十雪天子:「要六合公平一战,就是吾之理由。」
孤芳君:「非要选在此时,罔顾仙岛大计?又或者鹰尊对天璇巨门的计划有所质疑?」
十雪天子:「质疑?当初若无全然的赞同与信任,便无七王的重聚。也不会有你在我面前搬弄口舌的机会!」
孤芳君:「抱歉,我不该质疑鹰尊,也不该质疑七王之间的信念!」
十雪天子认为金缕封隙既伤不了六合性命,解或不解便对大局无影响。孤芳君反问他怎能确定这并非六合的计策?除了让自己取得解药外,更能让仙岛内部多了分歧。
十雪天子:「嗯?如果是计,才子幽兰会中计吗?」
孤芳君:「当然不会。所以,孤芳君特来讨取鹰尊一诺!若赢六合——杀之!」
十雪天子转身凝视孤芳君,允下此诺!
●圣岳内部
君子宿举掌欲杀忆无心,本该身亡多时的君子仪却发布一道意念,打断了君子宿的动作;忆无心觉得情况不单纯,取得同意后再度感应君子仪的身躯,却发现其身上仍有一道微弱残留意念,如有温皇与修儒在场,或许能够救回!
君子仪:「你想找他们帮忙?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忆无心:「如果你不相信我,你也没别的作为,那你的小弟才是真的没救了!相信我让我们一试,还是现在就将我杀掉?」
君子宿无奈应允,无心回到峰顶告知众人情形,俏如来认为若将君子仪带回,就有可能安全地停下摆渡一念的运作。众人透过水石变回到山体之中,瞧见周遭环境的俏如来泛起一股熟悉之感,眼前一阵朦胧,所见者竟是无垢之间。
按下心中所想,俏如来冷静地排布救治计划,温皇紧盯仍在戒备中的君子宿。
温皇:「你依然维持紧戒。」
君子宿:「并非对你。」
温皇:「因为你知道你杀不了我。」
君子宿:「但我能杀他。只要你们有一点引我怀疑的举动,我会即刻杀了他!」
温皇:「你的剑并不适合用来进攻。」
君子宿:「那是因为你的剑,从来不懂得什么是保护。」
温皇:「唉!这番话也太冒犯了吧?」
君子宿:「你不是很喜欢被冒犯的感觉吗?」
千雪孤鸣:「哇!心机温仔啊,他真了解你呢!」
温皇:「狼主,你还是去帮忆无心吧。」
千雪孤鸣:「若是不够了解你啊,还以为这是被人看破之后的转移话题。」
温皇:「若是足够了解我呢?」
千雪孤鸣:「就更能确定这就是被人看破之后的转移话题!」
温皇:「哈!」
●尚同会
妖无泪对仙岛停下侵略动作的行为发表了一段激昂演说,但暮春女与司马幻魂置若未闻,气愤的他将情绪发泄在正好回来的飘逸主身上。
妖无泪:「哼,又是一朵不务正业的花!不安分插在花瓶内,到处招摇!」
飘逸主:「总好过有人连观赏的价值都没有,可怜啊!」
妖无泪:「你……!」
飘逸主:「苗王宫跟黑水城就在那里,想要表现尽管去,没人拦你,慢走不送!」
暮春女出面缓颊,飘逸主正要将仙岛传来的两封信件内容告知时,孤芳君正好回归,一并将其说出。他虽然认为那封拼凑而成的残信只是拙劣的嫁祸,此举仍使司马幻魂愤怒不已。
摆渡一念的核心此时已不再安全,司马幻魂认为应该杀除所有因摆渡一念加入者,杜绝所有背叛的可能性;孤芳君持反对意见,因为摆渡一念虽让人认同了仙岛的理念与统治,却未抹去他们的自主意识。即便这些人愿意为了仙岛奋战赴死,但面对来自仙岛的屠刀时,也不会引颈就戮。
孤芳君:「第二,目标即将达成,无需徒增杀孽。仙岛进入中苗以来,并未大肆屠杀,反而改善百姓生活、赢取民心。臣有自信,即便没有摆渡一念,中苗两地仍在掌握。中苗的百姓就算不认同司马王朝,也不会主动站出来敌对。」
司马幻魂:「还有吗?」
孤芳君:「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臣认为,摆渡一念仍然安全无虞,玉衡廉贞是仙岛最强的剑盾,任谁不能破之,他的能为足可信赖。再退一步说,就算俏如来真设法突破了他的防守,如果不了解摆渡一念的原理,想要破解摆渡一念也是难如登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引发所有被摆渡一念同化之人全部死亡,俏如来敢承担这样的风险吗?」
司马幻魂:「摆渡一念难解,我岂会不知?但世间有法就有破,摆渡一念经历数千载改进,又由神兵炼者君子仪殚精竭虑再次完善,虽然如此,至今仍有瑕疵。这些经历的过程发生过何种事情,你我皆知!」
孤芳君:「唉!」
司马幻魂:「俏如来会冒险进入仙岛,就代表他有相当的把握与准备,你能保证摆渡一念毫无意外吗?你亦能保证俏如来不会赌上一把吗?又是谁没想到俏如来一行人胆敢闯入仙岛呢!」
孤芳君低头领训,答应设法补救己之失策;司马幻魂认为十雪天子未将人拦下,所以这些变故也不应全数归咎于他,不过与其等待俏如来等人得手,仙岛方不如先下手为强!
面对君上坚意,孤芳君转换方式,提议加快仙岛大计的进行,立不周山、毁地脉,即使摆渡一念被破,也不影响仙岛大计。而受洗脑者便转移至银槐鬼市囚禁,一旦发生变故,下令尽杀!
孤芳君一路吩咐风逍遥待办事项,又从传令兵处得知了殊天九身亡的消息。
孤芳君:「殊天九……到死都不知道真相的人,该是为他庆幸,还是为她惋惜呢……?」
●某处山洞
悠悠转醒的殊天九想外出练剑,六合一番劝说仍难打消他的坚持,无奈地拿出一壶酒来交换条件。
殊天九:「现在饮酒?」
六合:「你不是说你不怕伤及筋脉?」
殊天九:「……。」
六合:「喝下,正是你需要的!」
饮下杯中物,药茶的苦涩却让殊天九吐了满地,一股曾经历过却陌生的感受再次出现。
六合:「成长的过程当中,喝药茶是你不曾有过的感觉吗?」
殊天九:「很小时,好像有过。但不知几时,忘记了。」
六合:「你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忘却这种感觉的?」
殊天九:「忘记了,仿佛不知不觉间,很多事情对我都不再重要,脑中所剩下的,只有父亲、剑与仙岛第一!」
六合闻言一叹,似乎应证了心中所想,转而问起殊天九过去在何处与天璇巨门会面?殊天九一阵警惕,六合保证自己决不会伤害他的朋友。
●圣岳山体
千雪孤鸣对君子仪的情况审视一番,更加确定眼前人早已身亡,但先前阻止君子宿动手的举动,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千雪孤鸣:「他明明是一个死人,为什么还能有反应啊?」
君子宿:「闭嘴,我不想再听到这句话!」
俏如来:「因为他的部分意识还保留着!」
众人不明,而配合风间始先前的探查,俏如来已确定了整座无雪圣岳正是摆渡一念的发动基地,正要进一步解释时,不慎触动了君子宿对于胞弟死亡的忌讳。
千雪孤鸣:「真是够了!你若是不肯承认啊,就更不可能救出你的兄弟!」
君子宿:「他只是累了,在休息……。如果你们能叫醒他,我可以不杀你们。」
千雪孤鸣:「你……!」
俏如来:「令弟沉睡的原因,是因为他作为意识中枢发送洗脑信号。当摆渡一念启动的时候,聚集了周围所有的能量,同时他身上的能量也会被吸收。其实,作为摆渡一念的制造者,他应该早就能预料到这种结果。」
千雪孤鸣:「啊?还有呢?」
俏如来:「他的肉体虽然死……昏迷了!但他的意识早在之前就被摆渡一念带走,可以这样说,现在这座摆渡一念记载着他的精神与记忆,所以无心还会感觉不到他身上的生命能源与灵识。」
俏如来逐渐将先前的疑问串联。认为摆渡一念的原理与无我梵音相同,若将其毁去,等同摧毁了君子仪的精神、灵识。
先前的欲星移虽曾从活死人的状态中恢复,但彼时的他仍活着,只是失去了意识。意即只要肉体健在,意识就有可能自行归位;君子仪情形特殊,与无雪圣岳的链接虽然保持了躯体不朽,但就算有办法将灵识导引归位,也无法让他醒来。
千雪孤鸣:「这样说起来?」
君子宿:「如果你们做不到……。」
温皇:「他已经没命这点,你必须承认!」
君子宿:「我永远不会承认这点。他还活着,就算是活在这座无雪圣岳里中!而现在,保护这座无雪圣岳,就是保护子仪!」
温皇:「我话还未说完,你必须承认他已经无命,他……才有救!」
众人愕然,温皇认为君子仪既失去生命,只要再度给予即可。人死虽不能复生,却能同活,代价便是——付出一半的生命!
君子宿:「什么意思?」
温皇:「同命蛊,双蛊同命。你与他是血缘兄弟,可以用你一半的生命,去换他一半的生命。有了这一半,再来想办法让他清醒,让他恢复。」
君子宿:「我寿元的一半?」
温皇:「可以这样说。」
君子宿:「如果不是这样说呢?」
温皇:「寿元结束是生命结束,但寿元并非是生命。你与他,必须共用同一条生命,他活你死、你活他死。」
君子宿:「以命换命?」
温皇:「我相信你愿意,但这样还不够让你满意,是以六个时辰为基准,每一日你能活六个时辰,之后同命蛊会发挥作用,你的生命会转移到他的身上,他能活六个时辰,周而复始,你们虽然能同时存活……但是,你永远见不到他,他也永远见不到你。你生他死,他生你死,在你们面前的永远是一具不能言语、不能动弹,只有微弱呼吸的半尸体!」
风间始:「意思是,他们虽然能活,但永远无法面对面?」
温皇:「然也。」
千雪孤鸣:「喂……你竟然有这么残忍的蛊术啊?」
温皇:「考虑到剑无极很有可能夭折,凤蝶还任性,很早前研发出来的。」
千雪孤鸣:「啊???」
温皇:「嗯。」
千雪孤鸣怀疑这种方法的可行性,温皇认为搭配自己的同命蛊、修儒的织命针与俏如来的导引,再请千雪孤鸣施药调身,有相当大的机会成功。
忆无心:「但是这样活着,对双方而言,与面对一具死尸有何不同?」
温皇:「还是不同。毕竟知道对方还活着,就不知玉衡廉贞是否愿意一试这个方法?」
君子宿:「一人半条命,永远不相见?」
温皇:「然也。你反倒该问自己,就算变成是这样,你也要他活下去吗?」
并非百分百成功的方法,君子宿仍有所疑虑,但温皇认为此刻的他也无力对抗众人。
温皇:「虽然你有不败之剑,但我大可牵制你,让所有的人去破坏这座山。」
君子宿:「除了你,我能将他们全部杀掉。」
温皇:「当你全力出手时,我便能轻易杀你!」
俏如来:「温皇前辈!」
君子宿沉思半晌,决定接受两人共命的办法!千雪孤鸣请忆无心带自己回到地面上置办药材,在经过君子宿身旁时,似有所感,赠言一番。
千雪孤鸣:「就算我们立场不同,我们也不会趁此机会对令弟不利!因为……你想救兄弟的决心,我很明白!」
●圣岳峰顶
众人于峰顶商议救援行动,如今山下有太叔雨和影桐顾守,离开虽容易,但回程仍会受到阻挡;温皇揶揄千雪孤鸣如此认真对待君子仪之事,是否是想起了谁?千雪孤鸣一阵语塞。
温皇:「问题是,真能救得回来吗?」
俏如来:「俏如来会尽力。」
温皇:「你真的要试?」
千雪孤鸣:「等一下!你们俩个又在打什么哑谜啊?从刚刚我就觉得俏如来不太对劲,你们这些智者是不是又隐藏了什么?」
俏如来:「其实,一直到见到了君子仪,俏如来才有了七成的把握。」
千雪孤鸣:「拜托啦,说一句人才听得懂的话!」
原来,在俏如来首次经历摆渡一念时,他的脑中并未出现无垢之间的幻象,而是在第二次面临侵袭时才看见。根据推断,或许是摆渡一念的刺激唤醒了他脑中的某些消息,才让无垢之间与缺舟一帆渡的身影显现,表明了其与无我梵音的共通之处。
在统合所有消息后,俏如来才能够肯定摧毁摆渡一念的方法,并非只是毁掉无雪圣岳这么单纯,更有可能随着仪器的毁坏,让所有被洗脑者灵识受损、长眠不醒,一如大智能的一百零八脑识般一损俱损!
忆无心思及地门之乱的种种,赫然发现俏如来的真正意图,便是如同先前一般,冒险进入摆渡一念的思能空间!
俏如来:「无心,这是唯一的方法!所以……俏如来想冒险尝试,被摆渡一念同化!」
●圣岳高处
太叔雨向影桐询问仙岛近来可曾出现不寻常的天灾?据影桐回忆,只有在地脉被毁时发生短暂的震荡,虽有水患,但还在可容忍的范围。
如今兵马难承圣岳环境压制,兼之俏如来众人动向未明,留守已无意义,只余进退两途;思索间,孤芳君派人通知太叔雨返回议事!孤枭亦同时传信影桐,得知王宫变故的他决定赶回处理要务,仙岛追兵自此折返。
太叔雨望着峰顶若有所思,跟随众人离去。
●幽兰居
在孤芳君的安排下,因摆渡一念而加入的中苗人士已尽数转移至鬼市,风逍遥与冽风涛也在欧阳造化的迷药下一同被囚。
蔺幽兰前来告知锻神锋铸造天柱的条件,以及足可动摇仙岛根本的警告,孤芳君依然应允,并准备带着司南车一会锋海主人。
●苗王宫
受御兵韬与俏如来托付的优钵昙摩观察多日后,发现了仙岛转移人马的反常举动。御兵韬推测应是俏如来一行人有所突破,才让孤芳君如此应对。
千金少担忧孤芳君想杀人灭口、永绝后患,而俏如来早在进入仙岛前便与御兵韬商讨过如今的境况。
孤芳君对于人心与统治方面有所坚持,认为教育与德政配合摆渡一念留下的影响,能让洗脑解除后的人们依然认同仙岛的信仰。正因如此,他不但不会夺去这些人的生命,反而得设法保下,否则理念不攻自破!
御兵韬:「另外,就算情况变坏,他还是会将他们当作筹码、人质来利用,这也是他做为一名智者该做的。」
苍越孤鸣:「原来军师与俏如来早已盘算过,但这些无辜的人在他们手中,我们还是要赶紧想办法将他们救出!」
先前人员分散,使得反抗军救援的难度大大加深。如今仙岛将众人关押于鬼市,反而给了中苗有志之士方向。待得摆渡一念解除时,便是解放战友的时刻!
●司马王宫
王宫失火真凶至今未遭缉拿,烬言诚大发雷霆;影桐按下怒气,认为这把无名火自宫内烧出,但手上未有证据,不敢妄言何人才是内贼。
烬寒蝉对小弟的嚷嚷不甚感冒,同样希望看见所谓的证据,并建议护阳军即刻缩小护卫范围、集中力量,即使再面对俗昆仑侵扰也可反击。
变故的时间发生得太过巧合,影桐不由得怀疑眼前两人,但也无可奈何,只得退下;烬寒蝉烟团轻吐,旋舞之间戏谑揭示这场「袭击」的真相。
烬寒蝉:「策郎啊,蝉儿只能帮你到这了。」
●锋海
大计将成,蔺幽兰再度来到锋海,欲问锻神锋所言的条件。但王骨未齐,不悦的锻神锋无意多谈,转身喝斥蔺幽兰离开;孤芳君带着欧阳造化前来拜候,锻神锋对其敏感的身份更无好感,只让他留下王骨并答应自己的条件,之后便可退出锋海。
孤芳君:「仙岛可是发布最大的诚意,还请锋海主人提出最后的条件!」
蔺幽兰:「原来司南车一直在你座下。」
孤芳君:「事关大计,非是我有意隐瞒。现在,可以说了吗?」
锻神锋:「存在于千年前神话之中的不周山,如今经由锻家铸术再造伟业。我的条件就是——此物,该以我为名!」
孤芳君:「哈!如此慎重的条件,仙岛众人在此应允锋海主人!」
锻神锋:「留下王骨,不相关的人可以离开了!」
孤芳君正要离去之际,蔺幽兰问起父亲亡故的内情,但他并不知情,随后委托欧阳造化先行留下护阵。
锻神锋:「我刚刚说什么?你会铸术吗?你身上有太一寒阳体吗?还是你也是王骨?想要被我镕铸?」
欧阳造化:「你……我……你……!」
锻神锋:「如果什么都不是,那就快离开!否则莫怪锋海主人失态!」
孤芳君:「以防万一,只好委屈造化守在锋海之外了。帝女、造化,切勿轻忽,不可耽误仙岛大事!」
欧阳造化:「帝女你要保重身体哦!至于你,若是让我知道你对帝女不敬,九幽子将让锋海寸草不生!」
锻神锋:「嗯……!」
天柱铸造在即,对于锻家先人无法完成,却将在自己手中再创传奇的伟业,锻神锋情绪一时激昂。
●圣岳高处
众人发现顾守山下的太叔雨与影桐早已撤退,一番讨论后,得出了仙岛可能会重新排布相关势力,且须在停止仪器运作的同时救出同伴,俏如来遂委托狼主先行回到苗疆通知,以应变化。
俏如来:「秘雕前辈,不用担心,俏如来有七成的把握。在摆渡一念来袭时,我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其他被同化之人。所有被同化之人的脑识,应该是连接在一起,只有被同化才能深入到摆渡一念的核心,从而破解摆渡一念。即便俏如来此番失败了,还有温皇前辈在!」
温皇:「唉!一个两个总是吃我够够!」
虽有把握,此事仍然非同小可,秘雕希望俏如来能与自己走一趟修罗缝;两人行出一段距离后,俏如来早已知悉秘雕的用意,无非是想让父子相见,而这正也是自己需要的。
……。
俏如来:「父亲,父亲……?」
日日夜夜,心中所思近在眼前。但此时此刻,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开口。
俏如来:「父亲……孩儿无能,无法帮父亲分担,实属不孝!」
史艳文:「是……精忠吗?啊!」
俏如来:「啊?父亲?父亲你听得到孩儿的声音?父亲你能听见,太好了……!多年前,父亲身负重任,我们父子聚少离多。多年后,孩儿亦承下钜子之责,许多的事情,许多的变化,让我们父子相聚的时间,总是这么短!」
史艳文:「我们父子……一直缘浅!」
俏如来:「有几句话,孩儿一直不曾对父亲说过。虽然孩儿曾经埋怨过、痛苦过,也曾因为身为史家人,身为你的儿子的身分而受到煎熬。但是……随着孩儿一步步走过,我做着与父亲相同的事情,我踏着父亲踏过的脚步,经历父亲所经历过的一切,被指责、被怀疑、被误会、被怨恨!」
「孩儿犯过的错,有过无数次的失算与失败。而未来……这种事情同样会一再发生,可是孩儿相信,自己已不是需要父亲担心的孩儿!」
史艳文:「精忠……原谅父亲不曾对你说,你一直做得真好,为父非常欣慰!」
俏如来:「父亲,你总是说等海晏河清、天下太平时,你我便能共享天伦之乐,其实……孩儿早就与父亲共享天伦之乐了!就在孩儿踏上父亲的脚步后,就在父亲在前方回头时,不需言语、彼此了解……这条路,就是我们的天伦之乐!对吧?」
史艳文:「父亲……很高兴……!」
俏如来:「现在,正是九界苍生最需要孩儿之时,此行结果难料,幸得父亲就在此处,才能让孩儿有机会说出心里话!当年,父亲为了苍生舍己为人,如今孩儿选择的道路也与父亲相同!」
「即使身陷地狱,不得轮回,亦无悔、无怨!」
「父亲……希望我们父子,能有再重聚的一日。」
「而在那之前,孩儿不会让你失望!」
●清圣桥—仙岛侧
千雪孤鸣藉安太岁之助再度跨越清圣桥,准备应付来自另一侧的威胁。
●锋海
时辰已至,蔺幽兰术法为引,即将以同脉功体协助锻神锋再开天地洪炉。锻神锋一番感叹,中原废字流与锋海并肩多年,终将在今日一分高下。
一阵凝神静气后,锻神锋有了动作!
锋海一阵震荡,蔺幽兰紧随施法。盛朝太祖王骨在先,瑶光破军术法在后,天地洪炉,破地再现!
●苗王宫外
约战之期已至,十雪天子与六合再度会面,刀剑林的盟约即将迎来终点!
六合:「鹰尊,何苦?」
十雪天子:「莫以为有忍气宝典,你就能必胜。拿出你的全力!」
六合:「六合从不轻视鹰尊的能为,喝!」
●下一回
刀剑之情刀剑决,六合一战十雪天子,十雪天子能否取胜六合?六合又要如何面对这名挚友?
锻神锋开启天地洪炉,天柱不周山将起,仙岛即将加速进攻脚步,中苗联军又要如何应战?俏如来一行人是否能够顺利破坏摆渡一念呢?
不周山的开启即将带来何种的灾难,这背后又有何种的阴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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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待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