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青為何評價下降這麼多?
的PTT留言,我截取了一些我認為有道理的。
1. 出書拖太久,導致觀眾已經遺忘。
觀眾老了。
拖太久的結尾。
拖太久熱度涼了。
以前感覺有些道理,現在看是干話王。
當年是我太屁,才以為我了解大老師在想什麼。
因為我看第一集的時候是高一,完結的時侯都已經大四了。
因為拖太久了,很多當年覺得果青好神,
然後把邊緣的自己 代入大老師人設的中二仔都成長了,自然評價下降
2. 不滿意第二季「真物」,以為大老師沒有成長。
沒有成長,跟魯夫一樣。
整天真物、偽物,講人話很難?
大概是沒有進步的關係吧?
最後的大老師們被本來的大老師打臉。
後面開始打轉,什麼真物,什麼共依存。
還有我是動畫黨,但這麼多討論看下來,我覺得後面在小說里有很多內心獨白,動畫很難呈現。
最常見的問題是拿前期角色的印象看後期,後期在思考自己應該怎麼做的過程中。
其實已經沒有前面那樣自以為邊緣的想法,畢竟這種觀點在小說第8集就已經被打臉了。
但想黑的人還是會拿前面的八幡的想法批評後面的劇情。
前面可以靠事件推進掩蓋掉內心戲,結果就是八幡在解決事件之後的自我檢討被遺忘。
後面開始改便作風+檢討自己的時候,只專註在解決事件的人,就覺得不解。
其實八幡尋求真物是一個嘗試錯誤的過程,每次嘗試都有差異。
只是動畫省略太多,基本上不可能看懂。
自找的阿,有很邊緣嗎??明明和人說話一堆人幾乎都正常 ,還自己搞自閉,還覺得自己多委曲似的~「有什麼好奇怪的。」
真物之後就開始跳針。
因為後面在打臉八幡前面自己提出的理論,前期認同八幡的就覺得被背叛。
再加上後面獨白>事件,動畫的獨白又省掉太多,動畫變得完全看不懂,動畫派開罵。
整天真物、偽物,講人話很難?
怎麼我看到的都是果黑在喊看不懂
因為發現到真物只像是一個為了引起共鳴的似是而非的產物
什麼東西難以言語?我只看到滿滿的無病呻吟。
滿滿的我邊緣,可是我看透了一切的噁心感。
3. 作者後期寫得不好。
虐狗我不行
一直都知道身邊女性愛戀他,卻停滯在戳破不戳破的界限
就對話很不直球,扭扭捏捏的啊
動畫第三部的表現勢必相當困難
畢竟後面幾乎都是內心戲而且時間軸推進非常少
人物間也持續遊走在似是而非的境地,到後面作品明顯失焦
要戀愛沒戀愛要喜劇也沒有,完全是一部沒有主軸的卡通。
等了那麼多年還在鬼打牆
這種黨爭作答案出來本來就會這樣 看看五等分
第二季就很多人發現這部在無病呻吟了
第二季還在搞曖昧扭捏也就算了,第三季都跟兩個妹子互相 傾訴過了。
還在那邊543就覺得得了便宜還賣乖。
第二季演出節奏就有問題了,直接看不下去
我小說全部看完了,我覺得果青黑黑的很有道理,說果黑沒看過小說這也太過狹隘。
4. 對比隔壁的輝夜與石上:
看完輝夜姬的石上後,果青男主實在…
輝夜才有那種人隨著戀愛改變心境的感覺
一樣是邊緣人 石上屌打大老師
每次提到八幡就會拿石上出來,有滿等學長姐不就好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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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看法:
第一點沒辦法改變。
第四點,跟隔壁棚的比,我覺得兩個人根本不一樣,無法比較。
可能有人以為邊緣人都一樣吧。
石上做錯了選擇,為了保護喜歡的女生才變成邊緣人,是自暴自棄的邊緣類型。
本來很黑暗的人生觀,因為遇到善良白銀而變得正向。
如今就算回頭去面對那些實質的惡意,也能坦然面對。
大老師自認沒做錯,肯定自己的選擇,喜歡自己,別人不喜歡我,那我就當邊緣人。
大老師本來很正確的人生觀,因為遇到侍奉部的兩人而開始動搖。
現在想要「真物」的自己是對的?還是過去的自己是對的?
還有兩邊的故事主軸也不同。
輝夜,是兩人相知相愛相互成長的過程。(正向成長)
果青,是大老師從最強邊緣人(神)化為凡人(現充)的故事,結局難寫。
魯魯修是(人)化為(神)零之鎮魂曲的故事,結局精彩。
第二點跟第三點,我覺得「真物」還可以理解,反正就是一種「關係」。
但重點是「共依存」的問題,與「共依存的解釋」太晚才出現。
最主要的是大老師第二季末都在裝死,可能是劇情塞太滿?
(我先看動畫後小說,但動畫給我的感覺就是大老師在裝死)
(小說的感覺忘了,只知道糰子想要維持住現在的關係)
第三季之後,「共依存」被雪乃的舞會轉移焦點,又開始虐糰子。
有些讀者不知道大老師到底在幹嘛,不告白也不拒絕。
不知道三人去水族館後,到底各自在內心做了什麼決定。
而陽乃作為劇情推進者=過去的大老師觀點。
有對大老師現在的「真物」追求提出質疑,結果大老師沒有面對。
那隻能說這個劇情推進者的表達不夠清楚。
如果把「共依存」拉到前面來說不定會好很多。
「共依存」這個問題,作者應該要寫清楚,似乎把故事變得有點像三角戀。
大老師對「共依存」的解釋,獨白動畫應該要演出來,觀眾才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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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修改:
(小小嘗試,改的不好請見諒,我希望能讓更多人看懂)
「啊,對喔。我是來跟你對答案的。問過雪乃的志願沒?」
「……知道是知道。但由我說出口的話,對她不太公平。」
「哎呀,很講義氣嘛~所以說,她告訴你了嗎——看樣子,你很受那個人信賴呢。」
「……是嗎?我不認為那是信賴。」
「沒錯,那才不是信賴……而是某種更殘酷的事物。」
「不是信賴的話,會是什麼?」
「誰知道?我只能確定——」
陽乃誇張地聳聳肩,掠過一抹笑容,聚焦在我身上。
「至少不會叫作真物——你說過的,對吧?」
她的嘴唇愉悅地上揚,話音卻極其冰冷,跟先前簡直判若兩人。
>>這時候就已經產生「供依存」的問題了,但大老師沒有回應。
>>大老師應該要認真思考這個問題,而不是什麼都不做。
>>之後陽乃應該再次強調「共依存」,逼大老師解答。
>>將「共依存」的問題一直拖到假舞會,問題橫跨一季、多卷。
情人節,烹飪處,巧克力教學活動:
「這就是你說的真物?」
被陽乃這麼一問,一股寒意便竄上背脊,我下意識地轉頭避開她的視線。但陽乃不放過我,往這裡更接近一步。
「這種時間,就是你說的真物?」
「……你覺得呢?」
「姐姐,你到底想怎樣?」
「就……就是說啊。那個……」
「這就是你要的東西?我不認為你是這樣的人。」
陽乃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來到我的身後,探過來看向我的臉。
「你是這麼無趣的人嗎?」
「如果我有趣,早就是班上的紅人了。」
「我就喜歡你這點。」
陽乃忽然收起笑容,冰冷而銳利的眼神彷彿穿透了我的靈魂。
「我不是說過嗎?那並非信賴。」
她的輕聲細語極為冰冷,比任何真物還有真實感。
「這種『共依存』的虛假關係,你還要持續多久呢?」
我曾經在書上看過,所以約略明白這個字的意思。
共依存是指自己與特定對象依存在彼此的關係上,沉溺於被這種關係束縛的感覺。
下一刻,陽乃愉悅地呵呵笑著。她的笑容淫靡地扭曲。
「被她依賴的感覺不錯吧?」
妖媚的聲音刺入耳中,令我頭皮發麻。
在羞愧與自我厭惡之下,我感到一陣反胃。
原來自己是這麼地醜陋、卑鄙。
老是裝出孤傲的模樣,每當有人依賴,卻又喜孜孜地提供協助,甚至感到愉悅,藉此補強自身的存在意義。
實在太恐怖了。
自己在無意間嘗到被依賴的快感,進而貪婪地渴求它,得不到的時候就用一抹寂寥來掩飾。
這卑劣的本性,真是醜惡至極。
更要不得的是,現在還藉由自我批判幫自己找借口。
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耳朵下面在抽搐,口中冒出大量唾液。
我努力把它咽下去,喘了口氣。
隨著名詞的意義與實際情況鏈接在一起,我開始覺得有點要站不穩。
啊啊,若要說我和雪之下是共依存關係,確實如此。
先不論雪之下是否對我依存,我最近的行為跟以前比起來,甚至可以用有病形容,如果現在做共依存測驗,想必會有不少項目符合。
明明只是短暫的幾秒鐘的寧靜,對我來說時間彷彿是凍結了一般,冰冷而刺骨,刺痛地讓人說不出一句話。
陽乃站在一步之外的地方睥睨我們。發覺沒人肯答話,輕輕嘆了口氣。
「現在的你們有些無趣。我啊……比較喜歡以前的雪乃。」
最後,高跟鞋的腳步聲總算逐漸遠去。
校門口,雪媽出現,責備雪乃,隔天陽乃接雪乃回家。
「雪乃,你到底想怎麼做?」
「……如果你們姐妹要吵架,可以麻煩去其他地方嗎?」
「吵架?這根本算不上吵架。我們從以前就不曾吵過架。」
「不管怎麼樣,這都不是該在這種地方說的話。」
我們互相投以冰冷的視線。我拚命忍住別開雙眼的衝動。
「那個……我跟小雪乃,都在好好地思考。」
由比濱挺身而出,站到雪之下的身旁,強而有力地說道。
但是,陽乃的視線讓她逐漸畏縮,最後終於低下頭。
陽乃用悲傷的溫柔眼神,看向這樣的由比濱。
「……是嗎?那等你回去後我再慢慢聽吧。反正你能回去的地方,也只有一個……」
雪乃去住由比濱家,大老師回家後思考「共依存」。
像前面一樣,大老師開始夜晚獨白。
「我真的在依存著誰嗎?我是否期待著別人對我的倚靠?」
「想要照顧別人的心情是多餘的?我的行為難道是別人的負擔?」
沒有結論,但是…
「也許,我不能繼續依存下去……」
由比濱的約會電話打來。
隔天三人水族館約會。
水族館看企鵝時,雪乃先走進水族館。
由比濱下定決心,不扮演感情可憐角色,而是暫時當洒脫的輔助手。
由比濱先問:「……陽乃姐姐說的『共依存』,是什麼?」
「很難解釋……你懂依存的意思吧?」
由比濱點頭,把臉埋進圍巾里。
我回以輕笑,接著說道。儘可能解釋清楚,儘可能省去專門知識和細微末節。
「簡單地說,共依存大概就是,被依存的人也覺得這種關係很好的狀態。藉由被他人需要來找到自我價值,得到滿足與安心……彼此都深陷其中。」
說著,我發現音調越變越低。越想越覺得符合自身的情況,嘴裡冒出苦澀的唾液。
由比濱大概也有頭緒,輕輕咬住下唇。
「那個,不是好事。對不對……」
「……哎,應該稱不上健全。」
──所以,果然是錯誤的吧。
聽見我的呢喃,由比濱的表情蒙上一層陰霾。
我看得很心痛,像要擺脫什麼似的,一口氣站起來。
「……那個人說的未必統統正確。只是也可以有這種看法罷了。」
因此,不必放在心上。我笨拙地扯出笑容,表達這個意思。
由比濱露出有點悲傷的微笑點頭。
過了一會兒,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後,起身。
一甩方才的頹靡,她的雙眼閃閃發光與我對視著。清澈有神的模樣讓我沒辦法移開視線。
「自閉男,你喜歡雪乃嗎?我覺得雪乃她應該喜歡你!」
「我……不知道,我在乎她,但我不會自以為是地認為對方喜歡我。」
由比濱淡淡地笑了笑:「是這樣嗎……」
沒有結果的結束,回去看魚。
坐完摩天輪。
由比濱送出餅乾表達心意,壓制雪乃的喜歡。
「如果知道了彼此的想法,大家可能就沒辦法繼續保持這樣的關係……所以,這大概是最後的委託了。我們最後的委託,就是我們自己。」
「所以……如果我贏了,我會收下一切。雖然這樣可能很卑鄙……但我只能想到這種方法……我想一直維持現在這樣。」
大老師拒絕,因為雪乃的未來要雪乃自己做決定。
雪乃振作,代償行為,忍住對大老師的感情。選擇要自己獨立,要當議員,跟母親坦白。
第三季.
由比濱陪伴雪乃回家收拾東西。
三人的活動空間轉移到舞會。
雪乃拒絕了大老師的幫助:「這次請讓我靠自己的力量。」
大老師想要讓自己以笑容面對雪乃的選擇,但是卻沒有笑出來。
「我明白了。」快步從學生會離開。
之後平冢老師電話。虐糰子。
衝到學生會被一色擋在外面,原本的劇情後。
見到雪之下雪乃後:
「結果又會全靠你一個人……」
「所以,我想改變它。姐姐想表達的『共依存』的意思,你明白吧?」
「可是……我覺得我也該負責。錯又不全在特定一個人身上。」
「的確,我什麼都不做或許也不會有問題。但這樣無法解決根本上的問題。如果我們之前的做法有錯,就去尋找不同的做法、不同的想法、不同的干涉法……」
「然後……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想負起責任。」
只是我自己想說,我自己想傾訴的自我滿足。只是將自己的願望硬加諸在她身上。我自己明白,因此我死都不敢看雪之下,兩眼始終看著其他地方。
「所以……我想……幫助你。」
「……謝謝你。不過,可以了……這樣就足夠了。」
雪乃的輕聲呢喃如深夜的細雪般平靜,美麗到感覺會立刻消失,擁有一股讓人忍不住轉頭看她的力量。她神情柔和,看見那抹美麗的微笑,我下意識將呼吸與想說的話都吞回口中。
在彷彿會降下白霜的寂靜中,雪之下用纖細的聲音接著說:
「最主要的原因在我身上。我總是依賴你和由比濱同學……才會變成這種不上不下的狀態。不徹底清算的話,誰都無法前進。該負責的人,是我。」
結果,沒能順利傳達給她。
不講出來就無法傳達,講出來了依然無法傳達。
不過,想傳達的並非言語。我沒有聰明到能用言語將意圖傳達出去。
既然如此,答案很簡單。
我的──我們的做法早就決定好了。
「好。那我不會再多說什麼。我不會幫你。」
「可是,我沒說不會跟你作對。」
「我跟你意見分歧的時候該怎麼辦,還用問嗎?」
「我也扯上一點關係,舞會辦不成會,我對一色過意不去。更何況,我很難贊成你的做法……既然這樣,只能我自己去做了。」
「你認真的?」雪之下半眯著眼睛問,我點頭回應。
「沒錯,我一直都是這樣。」
「既然只有我能完成,那我就會去做我能做的事情。」
「我不會在別人身上附帶什麼情感,也不在乎誰對我的看法,一切純粹是屬於我的個人行動,請不要擅自為我粘貼標籤。」
我不能在這裡放棄插手,這樣會否定我們過去的關係,否定侍奉社的存在,否認我自己的意志。
因此,我該去嘗試。嘗試證明那段時間並非『共依存』。
嘗試證明,之後的時光,我們的聯繫也不是因為『共依存』而延續下去。
一切證明完畢後,我們將被引導至正確的位置上。
「比賽還沒結束。侍奉社沒有要求大家都用同樣的做法。所以,我跟你採用不同手段也無所謂。不是嗎?還是說我的行動需要經過妳的同意?」大老師嘴角勾起嘲諷的微笑。
「這樣不也挺好的嘛。」一色瞥了沉默不語的雪之下一眼,嘆著氣說。
「我哪一個方法都可以。只要能辦得成舞會,過程怎樣都好。」
她的說法有點冷淡,令雪之下無言以對。
「我沒有徵求許可的意思。反正我就是自己做自己的。」
「這樣……」
講出來的話有如混在靜謐中的晚霞,消失不見,或許是她本來連開口的意思都沒有吧。
我傾身打算回問時,雪之下緩慢睜開眼睛。嚴肅的表情放鬆下來,目光恢復平靜。
美麗得宛如結凍的白色火焰,卻又虛無縹緲。那堅毅高潔的模樣,令我下意識屏住氣息。我忘記問她接下來要說什麼,連目光都沒辦法移開。
「在比賽中獲勝的贏家,可以對輸家提出一個要求……這樣就行,對不對?」
淡藍色瞳眸閃爍著伶俐的光。毫無迷惘的筆直眼神看著我,與之前有點像在苦思的表情截然不同。
我也筆直回望雪之下,點頭回答她的疑問。
「嗯,這樣就行。」
我為久違的感覺起了身雞皮疙瘩,過去也有過這樣的對話。以往的氣氛恢復,使我鬆了口氣。
空氣鬆弛下來。
這時,坐在旁邊聽的一色碎碎念道:
「咦,什麼啊?好噁心。」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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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師面對自己的內心,正式解決了「共依存」的問題。
之後照著原本的劇本就可以了。
這是我想出來解決看不懂「共依存」這個問題,的方法。
親自去確認過大老師的心意的糰子,下定決心「不想讓關係改變」,讓劇情更合理。
我第一次看動畫,真的覺得這三個人好像什麼都沒做,一直在原地踏步。
尤其是大老師完全沒有實質的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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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對於共依存的解答是:
大老師、雪乃跟陽乃都沒錯。
過去的大老師 與 現在的大老師:
不怕孤獨,大老師以原本邊緣人的觀念,繼續生存在這個社會。
「大家不喜歡我那我就躲遠一點,現充為了友情就要陪笑真是丟人。」
怕孤獨,大老師找到夥伴,跟有聯繫的人發生衝突、和好,享受彼此的依賴,一起成長。
但在享受彼此依賴的同時,我們會擔心給對方的負擔是不是太沉重。
也就是「共依存」。
就像戀人一樣,當A想要努力工作,B想要與對方溫存。
A最後以「妳的愛太沉重」提出分手,兩人分道揚鑣。
A難道錯了嗎?
沒有錯,畢竟這是A感受到後,做出的解答。
B哪裡做錯了嗎?
初心沒有錯,但沒有顧慮A的感受,造成兩人分離的結果。
所以愛是相對的,相對的甜蜜,相對的沉重。
讓兩人的真物繼續延續下去的做法:
B不要太過依賴A,發展其他的人生志向,減少自己給對方的負擔。
當然,最好的情況是:兩人一起成長,一起磨難,在苦難中互相依賴。
陽乃代表著負面的極端:你們對彼此的依賴太沉重,遲早會崩潰瓦解,也沒有成長。
大老師跟雪乃代表著:那我們會一直嘗試下去,直到雙方不能接受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