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CY真的給我在一周年前實裝綾部小姐(x) 路卡利歐(x) 愛慕織姬,這位從獎券主線的德比史就讓我期待拉滿的馬娘,推上又有大佬定期產圖。先說結論,雖然真的超級沉重,個人心目中排名第一的劇情又更新了,千代王-阿爾丹-愛慕織姬,優秀劇本連發太恐怖了。
本來只是想和之前一樣簡述,寫著寫著就變超長文了。如果能讓更多人喜歡上愛慕織姬,我也就滿足了。
因為織姬是她媽,照日文AYABE又變成綾部了,這名字實在不太好縮寫,以下就簡稱愛織。她的劇情要結合史實並從頭到尾看下來才比較好理解,室友卡蓮,99組的歌劇、怒濤、阿路,訓練員,沒能誕生的雙胞胎妹妹,全部組在一起才構成完整的她。個人故事4話下來甚至沒有和訓練員互相理解,只是表面上定下合約。
愛織本質上是個老好人,很笨拙,內心戲很多卻不說出口,總是在嘆氣卻又會忍不住照顧別人。她會幫忙回收打掃用具,對吵著要變魔女和想當英雄的飛駒用懷柔手法迅速搞定,被生野狄杜斯封為專家。她也會陪風神的雙胞胎妹妹玩,跟她們說星星的故事,擦沾到嘴邊的番茄醬。合宿時聽到怒濤的慘叫馬上趕到,然後協助她們做三明治,並理所當然般做了訓練員那份。
愛織對死纏爛打很沒抵抗力,是那種稍微拜託下就會說「真拿你沒辦法」然後認輸的那種人w
跑步是祈禱,是贖罪,是供品
所有的溫暖與光輝,包括自己的一切,都只獻給妳
先從她的出生說起,現實的賽馬因為雙胞胎容易流產,即使生下來也有會無法成器的迷信,所以在成人黑暗的理由下愛織的妹妹被人工流產。馬娘里的她從小就從星星那感受到某種吸引力,彷彿有誰在注視自己,所以時常對著星星說話。因為母親是退役名馬娘,有天受邀參加小馬杯,沉默寡言的愛織突然像變了人似的充滿精神地央求參賽,在勝利後因莫名的寂寞而哭泣,之後被母親告知那沒能誕生的妹妹,才明白想要奔跑的,想獲勝的,高興的,寂寞的都是亡故妹妹的靈魂。
愛織覺得自己是背負罪過而誕生的,是妹妹以生命為代價的奇蹟,所以必須替她實現一切,只為向她獻上榮光而活。因為星星只有在黑暗的夜晚才格外閃耀,所以選擇孤高的道路,拒絕一切好意與關心,獨自一人就好,不,是只能獨自一人。她會在每個新月的日子申請外出,來到接近夜空的地方,只為與妹妹對話。
選拔賽時,為了求勝而近乎瘋狂的她大幅斜行,最後被降到第4名,自閉地離開現場。放不下心的訓練員從歌劇和怒濤口中得知她去高難度的登山,一路追著冷淡的她到了夜晚,連她的背影都看不見,最後失足滑倒失去意識,看不下去的愛織救了他後表示會為了妹妹獨自背負跑步與取勝後轉身離去。儘管如此,訓練員還是拖著沉重的身體追上她。
就算妳打算獨自前行,那也無所謂。但我會擅自追上妳,自作主張地支撐住妳的,不會讓妳一個人。
這次訓練員可說為了愛織作了各種努力,先是注意到她左腳有彎曲的毛病,透過綠帽聯繫上她的馬娘母親織姬,找到專業的蹄師訂製蹄鐵。又因為擔心她過度訓練沒能放鬆,主動邀她去天文館散心,為了讓她難以拒絕先準備好搶手的雙人票。儘管愛織冷淡的表示不值得他付出,沒有向他敞開內心,訓練員還是為能縮短兩人間的距離傷腦筋。
訓練員……是個我不太懂的人。
天文館劇情是起因是卡蓮查覺到愛織過度訓練,每天在她起床前出門又在她睡覺後才回來,向訓練員抗議後,為了讓她放鬆而去的。儘管一直被拒絕,卡蓮依舊不斷以各種方式關心自己的室友,還曾因為她嫌麻煩都自己隨便剪頭髮而拖她去黃金城的美容室。
這裡有個愛織喜歡毛茸茸軟綿綿東西的小細節,她就這樣被天文館的沙發療愈了。外齣劇情也有被綿羊包圍後靠觸感發現有小羊因壓力營養不良,或是不小心碰到晨光的頭髮後發現對方沒睡好這種神奇能力。
回程的電車上,愛織問訓練員睡了嗎,訓練員感覺此時應該裝睡就沒說話。
「如果睡著正好。你真的是個搞不懂的人,明明我幾乎什麼也沒告訴你,你應該什麼也不知道。我體內有著殘影,代替我死去的妹妹的殘影。只要在比賽中奔跑就會歡欣雀躍,贏了就更開心。她一定,很喜歡跑步吧。」
「所以,我要代替她。為了她沒能跑成的、想要奔跑的那一份,去獲勝。給予在我之中她僅存的碎片,我所能給的一切。」
「明明這和你沒關係的,也不是你該背負的東西,所以說給睡著的你剛剛好。明天的訓練也,拜託了。」
閉上眼睛的訓練員,在心裡回應了她。才沒有,這種事喔。
第二天的早上,卡蓮驚訝的發現愛織還在房內且穿著制服,愛織躲開目光,低語被這樣關莫名其妙的心會很困擾。對卡蓮一起上學的提議先是秒拒,卡蓮表示要堵在門口換衣服又阻止她,最後無奈表示只等她5分鐘。
99組的羈絆
補上成田路後,世紀末霸王與快樂的夥伴們終於到齊了。
歌劇是太陽,阿路是月,愛織是星,怒濤是繞著太陽的行星。在愛織這目前最沉重的劇情基調里,歌劇吵死人的高笑能很好的緩和氣氛。他們不像飯桌組或BNW那麼團結和諧,卻被歌劇自顧自湊成一團,被他稱作四重奏。絕對自信又很會觀察人的歌劇、自卑卻又永不放棄的怒濤、想回應期待卻受盡挫折的阿路,以及努力遊離在嘈雜之外,卻又被捲入其中,獨自唱著女高音的愛織。
和熱愛奔跑的馬娘不同,驅使她的是使命感。不得不奔跑、不得不取勝,沉重的執念讓愛織就像冰冷燃燒的火焰一樣,孤高地邁步向前,甚至帶有重度的自毀傾向,為了勝利燃盡自身也無所謂。無論周圍如何,困難、苦痛、不利、無謀、不成熟,背負決定背負的事物,貫徹決定要做之事,這就是覺悟。
然而在與同屆的競爭中,愛織感受到了奔跑的樂趣,原先只想著勝利的她燃起不想輸給同屆的勝負心,感受到胸口的熱度,因為勝利的喜悅而笑了。跑完皋月,贏下達比,背後是深信自己能贏的訓練員,她全身心投入比賽,就這樣來到第二年的合宿。
合宿結束前的那天是新月,愛織在阿路的邀請下去並跑,高聲大笑的歌劇和怒濤聞聲而來,她一臉厭煩卻也沒有拒絕,然後在歌劇通常運轉的台詞下驚覺今晚是新月,瞬間失去了血色。
每個新月去見妳,是從小養成的習慣,從得知妳死去那天就不曾中斷過。
騙人的、騙人的、騙人的、騙人的。我,忘記了,嗎?
愛織從眾人面前逃開,歌劇敏銳地察覺到她被死神纏上了,而且是從她內心誕生的死神,並表示不能去追,應該在光明處等待她。
愛織混亂的腦海閃過至今的一切。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忘記的,忘記使命,忘記罪過,忘記自己為何而生。為了滿足、為了慾望、為了快樂,竟然只為了「她自己」而活。崩潰的她在樹林中跌跌撞撞地跑著,渾身泥沙,重複謝罪的話語。
菊花賞-愧疚的幻影與墜落
愛織作了噩夢,顛倒的病房,表裡、光影,哪邊都可以,哪邊都被允許,與自己有同樣面貌的馬娘說道:那是我也可以吧。活下來的,能繼續活著的,能自由奔跑的,是我也可以吧,姐姐?
身著青黑斗篷,戴著橙色面具的人們邊復誦菊花賞要開始了邊湧入病房內,將愛織推出去,形成通往菊花賞的長列,緩緩抬著她前進。然後她發現了,這是送葬的行列。
「好開心、好快樂。為什麼?為什麼沒有好好償還?如果不能好好用的話就還我啊。身體、雙腳、心、靈魂、生命,全部全部全部還我啊。如果辦不到的話,就和我墜落到同樣的地方吧,姐姐。」
伴隨左腳的劇痛(史實也是因左腳的傷引退),愛織驚醒過來,這是連續第38個夜晚,同樣的噩夢,有天晚上還和卡蓮大吵一架,因為自己不懂,因為自己從妹妹那把所有本應屬於她的都奪走了。
菊花賞後的愛織陷入更深的偏執,一路奔著自我毀滅而去。面對阿路的關心,痛苦的她拍開伸向自己的手,因為她太耀眼了,不要再靠近她,不要再照亮她,因為會變得看不見,會變得無法和妹妹說話。
星光只有在暗夜裡才能抵達她身邊,所以拜託了,不要用光侵犯她。
命運的雙子星
深夜的山道,愛織感到左腳越發劇痛,表示如果妹妹想毀掉自己也無所謂,這是她應該接受的懲罰。然後又一次,訓練員找到了她。
愛織表示這是自由時間,只是「擅自追過來」的訓練員不要妨礙她,她要去自己該去的地方。訓練員表示目標雖然重要,但妳的身體同樣重要。愛織轉身跑開,訓練員想起曾發生過相似的情境,但這一次,絕對不會追丟妳。
愛織在劇痛下昏倒,然而這次的夢不同了。伴隨破碎的聲音,噩夢消逝了,妹妹的靈魂對她說話了。真的,很開心喔,姐姐。
小馬杯時哭泣是因為以為是最後一次奔跑了。但姐姐妳一直在跑,一直為我而跑。妳根本就沒有要向我道歉的事,和姐姐一起度過的時光真的很快樂,看到妳不是為了補償我,而是發自內心享受比賽,就更快樂了。
妳至今作的一切其實都不是補償,因為打從一開始,姐姐妳就沒有任何罪過。所以這些都是給我的禮物,那我也得回禮才行。妳的「命運」,就由我帶走吧,和我一起消逝吧。
面對哭喊著,表示願意代替她消失的愛織,妹妹只是笑著,叫她看看自己正發著光的手,隨之而來是訓練員拚命的呼喚聲。
至今謝謝妳,從今以後,請照妳所願的活下去,然後一定要變得幸福。
最喜歡妳了,姐姐。
隨著世界染上白色,愛織感受到自己一半的靈魂消逝了,與此同時,左腳的劇痛也消散了。訓練員在森林裡發現昏迷的愛織,送她來到醫院,途中一次又一次呼喚她的名字。
她消失了,我的妹妹,消失了。
愛織痛哭著,緊抓訓練員的手,指甲陷了進去。雖然有些疼痛,但那肯定遠遠不及她如今的痛苦吧。
第谷星的升起
註:第谷星的發現者自幼失去雙胞胎兄弟,且第谷星是恆星爆炸後產生的,極其耀眼的超新星。這章也是我最喜歡的一章。
愛織出院了,整個人卻像失魂的空殼。打破寂靜的是歌劇的高笑,她向兩人遞出邀請函,眾人來到深夜的海邊,怒濤和阿路已經在等他們了。身為邀請人的可愛霸王反而因為生活規律健康打起瞌睡,愛織不耐煩想走時卻說著夢話把她留下。
「不會讓妳回去的。妳就待在這裡,直到最深的夜晚過去,耀眼的星辰變得黯淡,妳都要我們待在一起。」
儘管還想說什麼,愛織最後還是坐了下來。深夜的海邊只有潮水聲、歌劇的呼吸聲,怒濤與阿路偶爾的談話聲。繁星逐漸淡去,天空緩緩染上晨曦。
「看到了嗎?夜明了。這是妳的,也是我們的,夜明。」
感到晨光太過耀眼的愛織,在阿路的邀約下開始奔跑,在阿路的煽動下,愛織積累的情緒終於爆發了。
「為了哪怕一點也好,想補償妹妹而奔跑,想為她獻上勝利。如今她已經哪裡都不在了,已經消失了,又一次為了救我而消失了。我已經空空洞洞了,別再管我了!」
「即使失去奔跑的意義,即使變得空空如也,妳應該還是有所想法的吧。就算如此,妳應該還是覺得一起跑步很開心的吧。這麼想的我難道太自作多情了嗎。如果想不明白就繼續跑,一起跑下去吧。」
她們就這樣一直跑,直到喘不過氣,最後四人癱睡在回程的車上。迎著炫目的陽光,愛織終於明白自己的感情。即使失去意義,失去理由,她還是想奔跑,跑步還是好開心。然而她害怕這樣下去,自己會又一次忘了妹妹。
「既然如此,那為了讓妹妹能夠自豪,奔跑吧。」
「那算,什麼。」
「你覺得她會稱讚我嗎?」
「如果跑了好多,贏了好多,然後終有一天與她見面時,她會稱讚我嗎?」
訓練員用力點頭,淚水奪眶而出,看著連忙擦拭淚水的訓練員,愛織像是覺得很奇怪般笑了。她笑著,在正午耀眼的光中。
第三年新年
新年的神社,訓練員看到愛織在神社的隊列旁發獃,因為在寒風中站了太久都手腳冰冷了。她說想要好好活下去,為了實現妹妹最後的願望,因此想和大家一樣許下新年的願望,卻想不到該許什麼願。
至今的她都儘可能壓抑、抹殺自我,為了向妹妹獻上自己的全部,如果不這樣就像背叛了她。因此,和跑步無關的欲求,都被她捨棄了。一直移開目光、無視下去的結果,事到如今根本想不到「自己想做什麼」。
「想要好好活下去。就把這當作今年的願望,不也很好嗎?」
就這樣,愛織終於開始向著成為完整的自己,邁出了新的一步。
「我想要成為,最耀眼的一等星。」
情人節
終於,馬娘史上第一個沒有送禮物給訓練員的情人節出現了。
愛織為了補償一直以來對卡蓮的行為,被她拉著到處跑得暈頭轉向。卡蓮表示要帶她去好多她不知道的地方,或許就能發現她真正「喜歡的事物」,訓練員聽完就把愛織託付給卡蓮。
夜晚,兩人再次偶遇,看著想去看星星的愛織,訓練員表示這肯定也是她喜歡的事物,愛織笑說這樣也不錯。兩人散著步,訓練員問她要不要喝點熱飲,原本想說烏龍茶的她頓了下反問他想喝什麼。
「因為是情人節,就喝熱可可吧。」
「這決定方法真奇怪。」(不過……)
「嗯,我也喝這個好了。」
兩人就這樣喝著同樣的熱可可,感受那甜甜又溫暖的味道,愛織想到他決定喝熱可可的原因,嘴角再次上揚。
怎麼說呢,這也別有一番風味,不如說很有愛慕織姬的感覺。
粉絲祭是霸王與歡樂夥伴我就跳過了,之後逐漸擁有「自我」的愛織也學會去鼓勵他人,也有了向友人任性的餘裕,如同當初向自己伸出手的阿路一樣,對因為無法取勝而深受挫折的她伸出手。
聖誕節
想著送愛織禮物卻不知道送什麼好的訓練員,在不同的日子遇到卡蓮與霸王三人組,想詢問意見卻都被露骨地避開了,受了不小的打擊。
聖誕節當天,愛織主動遞上禮物,原來他們剛好為了同樣的目的去了同一家店,愛織的朋友們邊叫她快離開邊支開訓練員,愛織也因為訓練員要送自己禮物而抗議。
「因為你給我太多,為了做了太多,我才想要回禮。是你讓我能找到「自我」,訓練了我,比賽時也會守望我。一直跟著我,在我迷惘時推我一把。如果你也給我禮物的話,就不對等了,我會很困擾。」
「我也得到了很多喔。能看到妳充滿精神奔跑的樣子。能幫妳實現夢想。能成為妳的訓練員!」
每說一句,愛織的反駁就越加微弱,最後無奈地長長嘆了口氣。
「很久以前就想說了,我真的搞不懂你。」
愛織的禮物是紺藍色的鋼筆,因為顏色很像夜晚而買的。訓練員送的則是手感很講究的運動毛巾,愛織收下後又露出困擾的表情。
「這樣還是不對等啊。」
「……因為我很喜歡。」
最終目標的日本杯賽後,面對迎接自己的訓練員,愛織露出柔和的笑容。
「你還真的一直都在啊。在我前行的道路中,在起點送我出去,又在終點迎接我。雖然有把你推開,也有迷惘的時候,結果一直擅自追上來。」
「你,一直都在我身旁。」
「從今以後,也會喔。」
「嗯。謝謝你。」
尾聲-致「我自己」
愛織在最後寫了搞不清是信還是日記的文章,為了在終有一天與妹妹相遇時,能有好多能告訴她的話。為了與分享這份因她的給予而擁有的生命。
昨晚,她與老樣子的三人一起去看了星星。歌劇擅自亂取名,講述自己編的傳承,然後被自己全部糾正了。
雖然是發起人,歌劇果然還是第一個睡著,支撐她的怒濤不久也睡著了,她就和醒著的阿路聊了很多星星的話題。第二天,因為說太多話而沙啞的聲音被卡蓮笑了,雖然被笑了卻沒有想像中生氣,因為卡蓮的笑實在太高興了。果然還是應該好好給她回禮。雖然還有很多想寫的,但因為我會儘可能的長久寫下去,今天就寫到這。很期待與妳相見的那天。但通往那一天的路程,我想儘可能緩慢地,一步一步地走過去。
有件雖然很想寫,卻不知道該怎麼寫的事。
回到現實,愛織困擾地看著訓練員自言自語,說他是個搞不懂的人,一直為了自己拚命東奔西跑,就算是這樣的自己,也擅自追上來的,搞不清的傢伙。
嗯,算了,就這樣寫吧。
(育成完)
愛慕織姬很幸福,有會關心自己的室友,有會在夜明後的光亮處等待自己的勁敵們,有無條件支持並陪伴自己的訓練員,還有個即使死去仍愛著自己的妹妹,是這一切讓這名空洞的自閉少女走出黑夜,學會愛自己,擁有自己的想法,找到喜愛的事物,成長為完整的一個人。
怎麼說呢,愛慕織姬的育成劇情真的很有愛慕織姬的感覺。與友人的相處也好,和訓練員的關係也好,都有種獨有的韻味。整個育成下來真的完整體現了她的成長,從最初對妹妹的依賴,到後面也沒有轉而依賴訓練員變成重馬場,而是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變得能以自己的雙腳站立。雖然育成的三年結束了,但屬於她的人生才正要開始,留給讀者無限想像的空間,我覺得真的是至今所有劇本里讀下來最滿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