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奈奧格之影總是給我巨大的驚喜,官方似乎非常看好玩家的才智與邏輯,在第三章面前,前面所需察明的細節與真相簡直輕而易舉,只消把事件時間軸排好就大致已定。但時鐘塔不是,在時鐘塔的章節內,不只需要對北歐神話一定的知識底蘊,裡頭散落的線索與突發事件交錯存在於不同時空,所牽扯到的地域、人物、神祇也非常龐大,甚至又與第四章守望之城有所關聯,還需要理解官方在神話上架構的原創劇情,所以想一窺究竟的玩家們是務必得花上數十小時的遊玩時數才能了解考察隊在塔內的事迹(尚不包含基利安王國與神明的部分),這樣浩大又富饒趣味的挑戰我就先替各位接下了。要徹底了解時鐘塔,就得先設置切入點:北歐神話與時鐘塔的相關性為何?基利安王國是什麼樣的存在?考察隊的成員背景、事迹、結局為何?在各位往下閱讀之前,須注意此章節含有大量暗喻與反覆跳脫時間線的事件,若是我的解讀能再精進,還望大家不吝指出。
首先得先提非常容易被忽略的兩個前提,第一,玩家的隊伍是接了基利安王國發布的懸賞令才去「尋找」時鐘塔;第二,時鐘塔不存在於地表,是玩家隊伍觸動板門機關才從「濃霧」中出現。顯然的,迷霧也降臨了時鐘塔,同樣與迷霧森林和黃金庭院產生了巨變。這也是為何基利安王國為何發布非常優渥(優渥到冒險筆記的撰寫者說是寒霧鎮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收入)的懸賞令尋找時鐘塔,但為何是尋找「時鐘塔」而非「考察隊」呢?從冒險筆記中可以得知,對於考察隊成員們的名字,大多數人無非是忌諱或是嫌棄,尤其是安士白殘暴雜種的別稱,安士白的所作所為眾人皆知,基利安王國卻沒有要尋他回來的意思,反而要玩家前往時鐘塔,代表時鐘塔的價值在於裡面是有什麼東西是王國非常想要的,但礙於某種因素無法得到。
回歸正題,我們先整理在遊戲內所有關於基利安王國的信息,在探求者頁面,可以在角色特質找到基利安王國的標籤,寫道:『新大陸最為強大、廣闊的君主制帝國,依靠迷失結晶的力量不斷擴張,企圖征服世界。人們期待著,終有一天它會被自己內部的陰謀所瓦解。』在冒險筆記中,可以得知基利安王國有不同階級之分(ex.皇家、貴族、平民、奴隸),職業也分地位高低(ex.學者>鍊金術士),還擁有刺客與間諜,可見王國內部勢力暗潮洶湧,此外,據冒險筆記描寫,基利安王國以前至現在都尚未發展出像時鐘塔可以改變時間的技術,結合前面所述時鐘塔不存在於地表、隱藏在森林裡、塔內生死未知情形,個人猜想這就是懸賞令的內容,以及阻礙的因素。
接下來就從關於時鐘塔的人物下手,可能有些玩家心想,關卡簡介不已經明明白白地寫了一清二楚了嗎?還要怎麼深入?事實上,據冒險筆記所述,關於時鐘塔的相關人物正確來說是考察隊+銀髮青年+金髮男子+黑衣男子。而且後面兩位大家不只見過,還在來生幻夢使用過,放上他們的立繪就明白了:
金髮男子便是北歐神話中的光明之神–巴德爾(Baldr)
黑髮男子則是黑暗之神–霍德爾(Höðr)
刷新,關於時鐘塔的核心人物有:考察隊+巴德爾+霍德爾+銀髮青年(未知)
謎底揭曉,時鐘塔正是闡述諸神黃昏到來之前、孿生子神祈的故事。在北歐神話原形中,光明之神巴德爾與弟弟黑暗之神霍德爾是雙生子,某天巴德爾夢見自己死亡的景象(也有一說是預知夢,夢見未來弟弟會殺死自己),導致他們的母親芙麗嘉(奧丁之妻)非常擔憂,請求世界上萬物發誓千萬不可傷害巴德爾,唯獨一棵小斛寄生幼苗因被認為太過脆弱、應無法傷人,成為唯一沒有發誓的對象。但素日妒恨巴德爾的洛基,便利用眼盲的霍德爾把斛寄生樹枝向巴德爾丟去(也有一說是當斛寄生被丟出時,變成了寶劍刺穿了巴德爾),導致哥哥死亡,而母親芙麗嘉也因喪子之痛憂心致死。後續又接二連三發生許多變故,導致諸神黃昏到來,舊世宇宙毀滅。
而在奈奧格之影,這對孿生神的結局如何?又與時鐘塔有何種關連?
從劇情中可以得知,當時鐘塔處於白晝時,巴德爾為時鐘塔的主人;當時鐘塔處於黑夜時,霍德爾即為主人,且官方也很細心地在細節處增加了霍德爾失明的特徵(牆面的裂痕像是被某種巨大壓力壓迫而成,還帶有如腳印般的尖刺印痕)。既然巴德爾還活著,是否代表遊戲沒有迎來諸神黃昏?舊世依然存在?這就與前面所言與第四章守望之城有重大關聯,不過在此先擱到一邊,畢竟牽動第三章的關鍵人物還有考察隊。
考察隊是一個很有趣的環節,以淺顯易懂的比喻而言,考察隊是萬花筒,每個玩家都可以從不同角度看見不同面向,在研究時,你幾乎可以從所有角度去做不同程度的切入。以文本解讀而言,奈奧格之影在考察隊的人、事、物上保留不同程度的空缺,使考察隊脫離劇情,又單獨成為新的文本,然而這代表考察隊就成為像〈竹藪中〉出現羅生門的情形嗎?從接下來將提及的劇情解說而言,個人認為考察隊仍有有跡可循的既定現實基礎,而多出的空缺是賦予玩家聯想的空間,這種已經脫離劇情的文本交到廣大玩家中又轉變成千變萬化的獨立個體,是劇情編排上難能可貴的手法與技巧。
關於考察隊,通關後的劇情關卡簡介是這麼寫的:
關於考察隊最新的情報如下:
大學者-艾澤爾:暫時下落不明,已確認存活
學者-蘇瑞爾:發明了時間轉換器,被尤薩清除
學者-安士白:在塔內進行禁忌實驗,已失蹤
術士-亞列:被尤薩清除
術士-卡蜜拉:暫時下落不明,已確認存活
前皇家守衛-尤薩:已叛變,追隨白髮青年
刺客-拉哈伯:已確認存活
鍊金術師-桑塔娜:已確認存活
所以我們知道人物有誰了,而時鐘塔的劇情圍繞在他們的交互,也就是標有基利安王國標誌的記事本、散落的手稿、日記本和設計圖,要注意的是上述之物撰寫的時間是錯亂的,同時奈奧格之影也在劇情上利用時間轉換器做出類似蒙太奇的表現手法,更難的是手稿內充滿代稱與晦澀用詞,而且在取得手稿的途中又會發生大量突發事件,個人反覆花了非常大時間看遊戲錄像才整理清楚所有情節,同時還要額外解拉哈伯、尤薩、卡蜜拉的回憶任務,總之,先從記錄看起吧。
從最初的紀錄可以得知,考察隊透過文本紀錄溝通,且人物名都為縮寫,在人物名方面,我是使用刪去法與跟人名相應的筆跡才把人名對起來。
在日誌1,可以先得到剛硬有力的筆跡↔U/簡潔沉穩的筆跡↔A.z/柔美的筆跡↔C/花俏的筆跡↔S.S
在日誌紀錄A.K-1,可以得到細小的筆跡↔A.K/傾斜的筆跡↔R
拉到最底,可以看見R表示不想丟了命,C表示不能理解,且反問『拉哈伯?但你?』R旋即表示『這次沒開玩笑,卡蜜拉』,從此可暫時推測R為拉哈伯的縮寫,C為卡蜜拉的縮寫。
在工程兵設計圖,可以看到Az、S.S、A.K的對話紀錄,其中看得出來S.S非常強勢,Az保持平靜、似乎主導設計走向,而A.K態度非常卑微、畢恭畢敬。個人猜測這三人內至少有一到二人是學者身分,否則難以寫下這麼詳盡的註解與製作機械。
在衝鋒兵設計圖,出現了重要線索,為方便理解,我將重要部分打成類似對話紀錄的方式呈現給大家:
A.K:「好的,我又提交了一版。」
S.S:「爛爆了!你還不如改你自己!」
A.K:「謝謝,我會考慮的。」
S.S:「你真的要弄?你已經夠噁心的了,你老婆會嚇得跳起來吧!」
A.K:「如果真能那樣的話,我什麼都願意做。」
A.K表示為了老婆嚇得跳起來,什麼都願意做,結合冒險筆記里對考察隊成員的描述,目前已知有家室的成員僅有安士白一人,且安士白性格膽小懦弱,符合對話紀錄所表現的態度,還有安士白為了能復活妻子與女兒,不惜使用禁術運行毫無人道的實驗,確實符合上述對話的『我什麼都願意做』,但僅憑此尚無法百分之百確認A.K即為安士白。在此也向各位玩家分享我的個人經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實為金玉良言,光是為了搞定人名與對應的縮寫,我提出了許多假設帶入(還是在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下),有人可能會說,作者你傻啊,卡蜜拉對應英文不就C或K開頭嗎?U發音轉換成中文不就最接近尤薩嗎?全部人也就安士白一個人有老婆所以他只能是A.K啊,搞這麼累做什麼。上述的論證也不完全錯,但是非常吃運氣,今天是碰巧遇上了翻譯得好、原文以英文為主的文本,若是官方將原文改成斯堪地那半島的方言,例如瑞典語、挪威語、盎格魯薩克遜語,再狠一點把冒險筆記去除,這個套路就完全不可行,所以我是以全盤未知的假設上去抽絲剝繭,畢竟冒險筆記是由一位名叫拉維尼亞的小姐所書寫,多含主觀成分,必須去蕪存菁,摘錄客觀事實做論述,冒險筆記未提到的部分,我也是以完全不明的狀況去求證。
回到正題,單論紀錄表面而言,只能推測出R為拉哈伯,C為卡蜜拉,A.K為安士白,山不轉路轉,我們從冒險筆記的角度摘取客觀事實分析考察隊成員:
桑塔娜:有名的鍊金術師。拒絕學院邀請成為學者,多年保留地位較低的鍊金術師職位,也是一名出色的醫生,會為了驗證結果放棄治療。
卡蜜拉:曾為基利安王國最有名的間諜,術士中擁有非凡天賦的佼佼者,在學生時代,決鬥成績名列前茅(→代表擁有相當的武力值),可以把任何人迷得神魂顛倒。
尤薩:背叛考察隊,解決蘇瑞爾。
亞列:被銀髮青年謀害。
拉哈伯:戴面具的刺客。出身、年齡、性別未知,王國內最有名的刺客,據說是為了豐厚的賞金以及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加入考察隊。
銀髮青年:不是考察隊的人。
金髮男子:不是考察隊的人。
黑衣男子:不是考察隊的人。
安士白:別稱殘暴雜種,早年是普通的下層平民,妻子與女兒被疫病帶走,進入學院學習,將兩人製成木乃伊,50年間進行大量殘忍實驗想要復活妻女。學者們最後沒收安士白的學者資格,關了他禁閉,直到第八年大學者艾澤爾邀請他加入考察隊,並允諾調查完畢後恢復安士白的學者資格和自由身(→艾澤爾的地位及權力真的很大,但是動機不明,為什麼大學者要邀請一個使用禁術的階下囚參加考察隊?)。
艾澤爾:似乎仍然在時鐘塔,不知是否在研究什麼或另有目的。
好,現在回到日誌1,重讀對話:
U:「最近外出,有多餘的人。請求指令。」
Az:「無關人員不應干涉我們的研究。處理掉。」
C:「需要我去嗎?」
從這個對話可以得知,U與C具備相當程度的武力值,但U可以外出,在流程上,可知U需要他人受令方可行動,但若是要處理掉多餘的人,U的順位又優於C,所以可知U應該為護衛之類的職務,而在考察隊中具備武力值的只有尤薩、拉哈伯及卡蜜拉,加上最後S.S提到「尤薩,下次再回來的時候……(略)」可以確認U為尤薩,C為卡蜜拉,若C為卡蜜拉,結合日誌紀錄A.K-1,R確認為拉哈伯。值得注意的是,在紀錄中尤薩只有出現這短短几句,後期反而是拉哈伯的紀錄較多,前面提到考察隊主要以紀錄來聯繫溝通,那麼在尤薩沒有紀錄的期間,就可能與他的叛變有所關聯。至於他為何叛變?這個是重頭戲,後面會講。
接下來就要找出Az、S.S、A.K的身分,恰巧這三位同時出現最多頻率的地方在機械的設計圖上,前面說過個人猜測這三人內至少有一到二人是學者身分,所以有可能是艾澤爾、蘇瑞爾、安士白、亞列、桑塔娜。在記錄S.S-2里,S.S提到亞列被「黑夜瘋子」幹掉了,加上機械的設計圖書寫的時間線是比S.S-2還晚的,而且量也多,所以可以排除亞列。而在突發事件-計時兵誕生中,裡面的對話提到了「大學者(老學者)」親自組裝計時兵,「安士白」則在一旁觀看,可確認三位里有兩位是艾澤爾與安士白。最後一位剩下蘇瑞爾與桑塔娜兩個選項,其實在S.S-2也可以尋到正解,因為S.S說道:
「我的天才發明!以後,A-1就是永遠的日不落之處!安士白,計時兵改造該收尾了。」這個發明可以讓房間永遠是白天→意思是房間脫離時鐘塔晝夜變化法則→這個發明就是時間轉換器→關卡簡介寫明蘇瑞爾發明了時間轉換器,確認S.S是蘇瑞爾。
如何繼續證明S.S是蘇瑞爾而非桑塔娜?我們可以從一份名為Lady.S-1的紀錄尋出端倪,在這份紀錄裡頭,提到了弟弟和哥哥,這份手稿的主人稱呼黑暗之神霍德爾為「黑衣男子」,在其他紀錄里,S.S稱光明之神巴德爾為「神經質的哥哥」,稱弟弟為「黑夜瘋子」,而且S.S非常害怕巴德爾,又者,在工程兵設計圖和衝鋒兵設計圖的標註里,可以見到確實有一方特彆強勢,一方特別弱小,且在突發事件-時光定格之間安士白的自白道:
「瑪莉蓮…艾莉…我啊…把蘇瑞爾找回來了。」
「不不不,我們可不會好好安葬他,桑塔娜還想要他的標本呢,我們一起把他…嘻嘻嘻。」
「嘿嘿…嘿嘿,活該!活該!看他那副慘樣!哈哈哈…!叫他平時瞧不起我!天才怎麼了?!天才也活不久!哈哈哈!」
結合前面S.S說A.K有老婆的對話,加上蘇瑞爾確定已被尤薩清除,桑娜塔確認存活,整理剩下的紀錄,可以總結出人物、對應縮寫與筆跡:
大學者-艾澤爾,代號-Az,簡潔沉穩的筆跡
學者-蘇瑞爾,代號-S.S,花俏的筆跡
學者-安士白,代號A.K,細小的筆跡
術士-亞列,無代號也無紀錄
術士-卡蜜拉,代號-C,柔美的筆跡
前皇家守衛-尤薩:,代號-U,剛硬有力的筆跡
刺客-拉哈伯,代號-R,傾斜的筆跡
鍊金術師-桑塔娜,代號-Lady.S,工整的筆跡
好了,知道誰是誰就方便辦事了,現在把劇情模式內所有的文本記錄按照時間順序整理成時間軸:
艾澤爾帶領考察隊進入時鐘塔→發現時鐘塔內的變化基於古老的咒術&無數機關→蘇瑞爾開始研發時間轉換器/同時指揮所有人工作→考察隊經歷過至少一次的晝夜交替→見到霍德爾→蘇瑞爾指使艾澤爾&蘇瑞爾研發工程兵→研發衝鋒兵→研發計時兵→桑塔娜調製要給蘇瑞爾的物品→霍德爾與巴德爾對蘇瑞爾作出敵意行動→時間轉換器在房間A14完成→計時兵尚未完成,安士白請尤薩帶更多實驗體→房間A1成為第一個不受原本塔內規律轉換的、可以永遠白晝的房間→巴德爾毀滅A1→亞列被霍德爾擊殺→尤薩為了搶奪更精緻的時間轉換器,失手殺死蘇瑞爾→安士白與雙生神接觸→安士白在房間A27進行實驗,同時桑塔娜發現永夜的房間並與霍德爾交談→拉哈伯替安士白搜集霍德爾樣本→安士伯透過機械兵與拉哈伯保持聯繫→安士白&桑塔娜對蘇瑞爾的屍體持續進行實驗→安士白投奔巴德爾要復活妻女但仍然失敗→考察隊下落不明→基利安王國發布懸賞令→玩家隊伍接下懸賞令→透過活板門啟動設備,時鐘塔出現在森林→進入塔內,迎接白晝,見到巴德爾→玩家隊伍觸發突發事件、撿到各種道具、利用時間轉換器還原場景→巴德爾發瘋把A1剩餘的機械兵擊碎→藤蔓卡死機關,迎接黑夜,巴德爾消失,霍德爾第一次出現→穆寧之眼出現並運作→發現煉金台與配方紀錄→遇到桑塔娜本人→看見當年尤薩殺蘇瑞爾的場景→再遇巴德爾,巴德爾自稱塔的主人,隨後因預知夢的陰影而發瘋,與玩家對戰→發現安士白的實驗體們→遇到拉哈伯本人,仍然持續為安士白帶回新的實驗體→看見艾澤爾與安士白研發計時兵的還原場景→正面遇上霍德爾→霍德爾請求玩家隊伍轉告王國切勿再頒布懸賞令→看見時光定格之間內安士白妻女自白的還原場景→看見安士白獻祭小女孩給巴德爾的還原場景→玩家隊伍在機械兵的帶領下到了房間A27→安士白在棺材裡和妻子屍體睡覺→玩家隊伍與安士白戰鬥→安士白表示艾澤爾禁止向外人透露太多信息,可以自己去塔內找艾澤爾→玩家隊伍發現整個考察隊現在(新曆286年)與70年前完全沒變
補上幾個小細節
1.紫色印章&金色印章
玩家會在不同劇情先後撿到兩個印章。透過文本敘述,可以得知紫色印章與金色印章本同為一體做成一個完整的印章,紫色背面就是金色,所以這座塔里總共有兩個完整的印章,但現在被強行分離成2個紫色印章+2個金色印章,這也象徵本為和睦相處的雙生神已經離心,弟弟避不見哥哥的行為也證實此點。紫色印章代表黑暗面,上頭的植物圖案是斛寄生,也就是未來殺死哥哥的兇器,而印章的溫度冰冷,對應黑暗之神;金色印章代表光明面,上面雕刻太陽與光明的圖案,印章的溫度十分溫暖,對應光明之神。
2.穆寧之眼與澄澈之羽
玩家第一次見到穆寧之眼是在黑夜的時候,而穆寧之眼的詳細說明如下:
基本上每移動一次,穆寧之眼的關注度會上升10%,每100%累積一層時空印記,升級多次後會進入極度警戒狀態,白晝與黑夜的關注度是分開計算(先記著,後面會提到)。
至於為何使用澄澈之羽可以隨機使一個時空之印等級-1?回到最初撿到澄澈之羽的畫面
澄澈之羽與金色印章擁有相同的特點──溫暖與安全感,加上A.K-1安士白寫道:『我確定了!光明和黑暗士可以抵消的!』,所以證明穆寧之眼的確是弟弟的所有物,鏈接神話原形失明的特徵,穆寧之眼相當於霍德爾的雙眼監視塔內的一舉一動,但為何白天與黑夜是分開計算?因為監視的條件也創建在安士白所說的那句話上,白天的時候主要由巴德爾掌管,霍德爾的力量就會消退,但仍然存在。
看到這裡,有人就會開始發問了,這時間軸怎麼亂七八糟的,一大堆事情沒有前因後果,尤薩怎麼說叛變就叛變,艾澤爾人跑去哪了,白髮青年是誰,如果時鐘塔真的是雙生神分開掌管,那穆寧之眼應該只有晚上才能存在啊?
對,因為官方把細節藏在了尤薩/拉哈伯/卡蜜拉的回憶任務里、第四章守望之城的劇情、北歐神話的諸神黃昏片段,所以下面會開始大量劇透,如果不想被劇透的玩家們可以點到為止,也算是看完了第三章劇情。
先從拉哈伯的回憶任務開始,在他的回憶任務4中提到:『唯一沒有讓他料想到的是大學者艾澤爾的真實身分,至今,他仍為沒能與那位傳說中的術士交手而感到可惜。』鏈接尤薩的回憶任務3,提到:『光明之人並非光明,黑暗之人亦非黑暗。意識到這個事實的尤薩轉變了思想,開始暗中與霍德爾干擾考察隊的工作,迫使他們最終離開時鐘塔。他預設了所有狀況,卻唯獨沒有想到大學者艾澤爾是個有雙重身分的強大法師。尤薩的暗中行動很快被艾澤爾發現,並將謀害亞列的事情嫁禍給他,他只得徹底脫離考察隊。隨後,尤薩在奪取大時間轉換器的時候失手幹掉了學者蘇瑞爾。他並不後悔,那是他第一次貫徹了自己的正義。』
從上述回憶可以得出結論:艾澤爾是傳說中的存在,除了時間轉換器還有大時間轉換器。心細的玩家可能已經發現,考察隊的隊長原本就是艾澤爾,但是蘇瑞爾卻仗勢欺人,變成乞丐趕廟公的局面,但事實上艾澤爾從頭到尾都在對蘇瑞爾套養殺,一方面讓他研發出時間轉換器和大時間轉換器,一方面讓他愈發自大,日後找個機會了結他,但意料之外蘇瑞爾先被尤薩不小心幹掉了,大時間轉換器也被尤薩撿走了,這也是艾澤爾仍留在時鐘塔研究的原因,只有蘇瑞爾可以做出大時間轉換器。
接下來說說穆寧之眼,它可以存在於白天的唯一原因是諸神黃昏終究到來了,所以才延伸出第四章的劇情,但是第四章的劇終並未走向舊世宇宙毀滅。穆寧之眼是弟弟的所有物,代表黑暗之神的力量,然而力量延伸到了白天,代表黑暗之神將光明之神吞噬了,即便前面弟弟為了預言而極力避免與哥哥相見,但預言仍然成真了,弟弟殺死了哥哥,所以也有了第四章的劇情,但是為何世界沒有毀滅?且帶下回分曉。
最後就是整章最大的謎團:為何整個考察隊歷經七十年仍然容貌未變?個人認為這是官方留給玩家的臆測空間,這裡我未能尋到蛛絲馬跡,若是有者歡迎附上線索一起討論。首先安士白的生命就是問號,他花了50年在學術上,想必已經是個老人,但相較於艾澤爾,他竟然還顯得年輕許多(詳見突發事件計時兵誕生),在突發事件家庭畫像中,安士白妻女仍在世時為新曆130年,但玩家存在的時空為新曆286年,中間過了156年,加上學術的50年,所以玩家見到的安士白至少已經超過200歲了。另外拉哈伯的年齡也很問號,在拉哈伯的回憶任務2提到:『【基利安王國103年審問紀錄1688號】「告訴我,倖存者:他到底是暗影,還是人類?」「不,大人,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眨眼間,十七個人里就剩下我一個了。」』回憶任務3提到:『他第一次被正式記載的出現似乎是在二十年前時,但據他本人稱,他活躍的時間遠比這個要久很多。』所以玩家見到的拉哈伯也至少超過200歲了,卡蜜拉和桑塔娜可能介於100~200歲之間,畢竟劇情在玩家初遇桑塔娜時就表示桑塔娜與七十年前的容貌一樣,代表考察隊的出發時間為新曆216年。至於為何他們的壽命如此長、容貌也未曾改變,可能因素很多又無法單一排除,例如他們都是基利安王國的菁英學者,又精通鍊金術,在A.K-1中,安士白曾提到『神力』,說不定他們竊取了神力也未嘗可知。
是時候來說說我對第三章的感想了,我覺得奈奧格之影創建在北歐神話上的原創劇情越看越有趣,許多細節是可以單獨再出一個篇幅的,但是為了顧全整體,故經刪減。第四章的劇情將會延伸第三章的諸神黃昏,引領玩家們發現更多新大陸,敬請期待,也感謝收看到這裡的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