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樓圖
「此身即是塵世最為殊勝尊貴之身。」
「應持天下之大權。」
「此身曾許諾與臣民一夢,即是千世萬代不變不移的『永恆』。」
一堆廢話&正篇前言
大家好,小弟霜月,因為從2.0改版到現在將軍開池,跌破我眼鏡的用了極少的原石就連娶三個新婆連中三位新限,再加上前一篇神里傳任心得文有幸得到了大家的捧場,所以決定用上這顆不重用的學店文組腦在這裡還願+許願一下:
以後只要有成功入手的新限定,或是傳說任務及該角色塑造可算是中上之作,就寫出一篇這個角色的心得文
這次雷神的傳說任務,比起往更深的層面刻劃「影」的形象,更多的像是稻妻篇主線的後日談,但這並不影響「影」的意志及她心中所念之「永恆」所得到的側面補充,甚至相反地得到了具有連貫性的演繹。稻妻全篇劇情聚焦在雷神自己的篇幅不多,但是在各個角落,均可見到對於雷電雙子「永恆」意象的描摹,製作組在細節上的巧思仍然值得嘉許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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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之結晶,其名「最勝」。
凈影疏曰,「無上菩提,是最勝道。」
又曰,「最勝道者解脫德,涅槃經雲,無上上,真解脫,故無上上,即最勝義。」
在這裡的偈文中,佛法的盡頭為最圓滿的智能,而通往此一目標的最高境界,是在潛心修法後,最終達到明心見性、破迷開悟,此即「最勝」之道。
數百年來,「影」對於「永恆」的定義從未改變,直至來自異鄉的風,讓「恆常凈土」的門扉受到動搖。在經歷了外界新樣貌所帶來的衝擊與認知以後,她是否已經找到通往「永恆」的「最勝」之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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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有許多人都將對於「永恆」的探討里,大部分的目光聚焦於「影」的身上,但其實「真」的理念,對於「稻妻」數百年來作為「永恆」的國度,亦有著深遠的影響,甚至可以說,「影」對於「永恆」的定義有所改觀,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對「真」的遺志,做了一次重新的認識。
「真」在劇情中,只在旅行者與「影」的決鬥結束後的回顧CG中出現了寥寥幾幕,但卻帶來了許多在意象上的信息。
「影」回顧的第一個片段,即是手握佩刀的「真」,
畫面一亮,是「真」站在朱橋之上,
而站在另一端的,就是「影」,
將軍與佩刀,是否有點耳熟?沒錯,是否還記得神子在主線中提過的:
在那雷電雙子執政的時代,「影」追隨著「真」的理念,她們的關係就雷同於意識寄宿於佩刀中的「影」和代為運行她意志的「人偶」,
「影」在那時,更多的是潛心習武、領兵作戰,也許對於「真」心中所想的稻妻未來,她並未多做過問,甚至理所當然地,她即是最忠誠的運行者,「無想」、「無念」。
這點亦在「人偶」身上看得到類似的性格,毫無二言地運行「影」的意志,想當然爾,也更加的不留情面。
也許在這段處波瀾而不驚的時光中,「影」的心中已孕育出了「永恆」意志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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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光與影的一體兩面,雷電雙子對於稻妻未來的構想,也在一致的方向中,先後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在「真」的心目中,稻妻的意象如果是「此刻」,那會是多麼美好。
「去追尋便好,哪怕是須臾的光亮…」
「…我們至少擁有『此刻』。」
「真」的理想並非想留住任何一瞬即逝的事物,
而是珍惜與之相遇的緣分、與之相處的時光。
有一個細微之處,正好非常完美地體現了「真」的理想。
雷電雙子的生日是6月26日。
這一天在「日本365日誕生花語中」,其代表花,名為夏椿。
而夏椿,正是「真」以其為飾的花朵。
夏椿此花何許來頭?在佛教中,夏椿又叫做娑羅樹,
傳說佛陀的寶座四方各有成對的兩棵樹,其意志分別代表了「常與無常、樂與無樂、我與無我、凈與無凈」,皆是一枯一榮,
也許這也暗指了雷電雙子在根本理念上的一體兩面。
夏椿的近親山茶,花朵可在枝枒盛放半月之久,
然而夏椿,從含苞待放至凋零,不過一朝一夕。
如同在「此刻」中尋得的美好,璀璨而留駐難。
與之相對的,「影」的佩花則是紫瓣桔梗。
紫瓣桔梗有兩種花語。
一種是「永恆的愛」,或許這象徵著「影」所許諾臣民的夢想,效力將會是「永恆」;
然而另一種花語,卻是「無悔的悲哀」,不斷前進所帶來的,是「影」不斷地在失去些什麼,
在「無念」與「無想」之間夾雜的血淚,是不會被人所知曉的。
「『此刻』,是易碎的虛妄…」
究竟要經歷多大的傷痛,才會如此否定珍愛之人所追求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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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軍的傳說任務中,旅行者帶著「影」走遍了這個時代的稻妻城,令這個數百年足不出戶的神明耳目一新。而這段「將軍的尋奇出訪」,旅行者親自為「影」拍照留念作為收尾。
留影一事明面上是讓「影」藉由神明的多重形象,進而帶出時代的轉變,但或許真正令她觸動的,是埋藏在其中的,別人不會知曉的特殊意義。
「留影」這個動作,所體現出的意涵為何?
將「此刻」,鍍上了「永恆」的光輝。
旅行者的無心之舉,極有可能令「影」對於姊姊遺志「此刻」的疑慮、對自己追求「永恆」的猶豫,有了茅塞頓開的轉變。
正如光與影可同時為人所見,許諾稻妻一個美好未來之事,「此刻」和「永恆」也許並不衝突。
來自異鄉的風,果真為這個國度帶來了新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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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羅雙樹花失色,盛者轉衰如滄桑。」
「自由」的國度,塵世之執政飄渺無蹤,
其神明為人民做的是「引導」;
「契約」的國度,塵世之執政遊走市井,
其神明在人間思考的是「職責」;
而「永恆」的國度,塵世之執政雖俯視眾生,
但其神民允諾人民的則是,「夢想」。
要說在神性中帶有最多人性的,
比起觸手可及的風與岩,
在某種意義上,或許反而是遙不可及的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