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了點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看,薛丁格的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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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境內
暗夜攔路,殊天九向墨雪不沾衣發出生死狀,墨雪不欲連累旁人,交代小七向御兵韜傳遞劍王潛入苗疆之事後,奪路奔逃,殊天九緊追而上。
奔出一段後,墨雪不沾衣難以逃離殊天九的追索,估計小七已然離去,心念把定,古來絕出鞘,已是「居庸萬仞絕長空」殊天九避開墨色劍氣,拔劍當頭一斬。
劍虹流瀉中,魔世臨別一敘湧上心頭。
勝弦主:「回苗疆?」
墨雪不沾衣:「師傅與苗疆有難,我必須回去。」
勝弦主:「保重自己。」
墨雪不沾衣:「你曾說總有一日我會放下,也許……今日就是那日!今後我不回暗盟了,因為我要走向更遠、更開闊的地方!」
勝弦主:「多謝你。」
墨雪不沾衣:「能否彈奏一曲?這次不為他人,只為我——墨雪不沾衣!」
—再度回憶殺,到底是一劍制敵的凝練劍法,還是悲歡雙心劍我好亂啊。
兩人一瞬交錯,雄渾劍勁穿透少年身軀,生死狀當空落下,鮮血攀附其上,似要聚攏。此時,遠處出鞘的龍淵引動天象異變,殊天九見狀離去,細雨洗去生死狀上血色,字曰「墨雪不沾衣」。
緊摀創口的手終究無力跌落,曠野獨留敗者一人。
苗疆眾人連忙趕來,御兵韜搜索途中,赫見愛徒亡軀,顫巍的腳步緩緩趨前,拭去墨雪臉上污泥,吩咐小七訂製一套新衣後,獨自抱起屍身離去。
—幽蘭居
幽蘭居中龍淵斗孤芳,六合劍威凜凜,卻因毒走八脈,只得以退為進;另一方面,孤芳君全力施為,槍出連綿,式式直指六合要害,亦指出六合真氣運行得越急,只會加速毒發速度。
六合不屈,三指迅速封住要穴,以強悍內力壓下金縷封隙,新局再開。
—最後一指的位置有點萌(?
雙兵交會,埋伏地底的葉秋聲箝住龍淵,孤芳君趁勢補上一槍,卻被六合化去攻勢,還鉤於斯,重傷葉秋聲。
殺陣初開,隨後更是開陽陣營諸將,以及受幻境歸降的眾人潮湧而來,一時彈矢齊飛,小碎刀步擦身而過。孤芳震退對手之際,卻見六合毫無懼色,直言自己根本不了解何謂真正的「武冠七王」!
六合遞劍於天,擊退來犯眾人,先斷劫七劍,再折逍遙足!卻也毒性加深,再度嘔出一口金血。
「這樣都不肯下殺手?你的仁慈過分了。」
「當我想下殺手時,誰也救不了你……喝!」
傷疲的眾人難再進攻,孤芳君承認自己對於「武冠七王」的頭銜還認識不足,但六合也對他身負的毒創不夠了解!喘息間,司馬幻魂重掌擊來,六合接招剎那,難抑的毒性終於爆發!
司馬幻魂:「天樞貪狼,你叛出七王時可想到今日?」
六合:「司馬幻魂……為了你們的野心,犧牲了多少人命?」
司馬幻魂:「吾最看不慣就是你自以為是的高尚,不管是為反抗人馬,或是為仙島七王!」
六合:「原來這樣大陣仗的圍殺,就是司馬王朝所謂的高尚!」
孤芳君看出六合激將的意圖,出言提醒,卻被司馬幻魂示意噤聲。
司馬幻魂:「昔時,你能聯合其他勢力對抗我的司馬王朝,現在……你還有什麼?」
六合:「昔時對抗司馬王朝,吾還要聯合其他勢力……現在,是司馬王朝需要聯合所有勢力來對付我,這樣還不夠明白嗎!」
司馬幻魂:「這是你自投羅網的下場!」
六合:「我能理解,每個人都需要想辦法說服自己還保有尊嚴!」
孤芳君擔憂有變,正想發動圍攻,卻被司馬幻魂喝退,自信允諾六合一招的空間。勸諫未果,孤芳君無奈命令眾人退後十丈,免受波及。
開陽首現新招「七訣連絕」,六合再吟口訣,正是開篇未完的一式,「天地與人為三才,日月五星為七政」!
掌勁席捲四方,眾人無不詫異雙王內力之悍,觀戰的梅若馨卻感兩人內力似有互通融合之象,孤芳君亦察覺六合的意圖,竟是要藉功體相近之助,引金縷毒素進入司馬幻魂體內!
「你想同歸於盡?」
「你不想嗎?」
「荒唐!」
司馬幻魂急收招式,反衝的內力卻將周圍的毒素再一次吸附入體,臉上金縷浮現,倒地暈厥。孤芳君命旁人召來歐陽造化,其餘人等持續追殺六合!
—XDDDD
—某處
強襲失利,氣空力盡的六合情緒低落,蹣跚行於小徑之中,拄地的龍淵劍凝郁著不明光芒。然前路中央,一襲白衣攔徑,卻是十雪天子。
—刀劍林的情誼♂
—某處山洞
弓狐無忌由後脅持羿鬼辰,威脅其交出自己的佩弓「百步屠蘇」與箭筒,否則便要以手中骨刃刺破其咽喉!
一陣僵持後,弓狐放過不願照做的羿鬼辰,兩清對方的一命之恩,更大方露出背後空門離去,認為自己即便弓不在手,只要尚有意識即可殺人取命,不若羿鬼辰一般,只依靠王骨兵器之利。
羿鬼辰追上弓狐,想知道要如何才能像他一般強大。
—尚賢宮
太叔雨:「不周山?老五對神話也有興趣?」
凰後:「在魔世被現今世人所觸之前,山海圖卷不也形同神話?」
太叔雨:「你認為存在過?」
凰後:「包括水火相爭的兩位神祇。」
太叔雨:「如同羽國開基君主大羿,甚至元邪皇那樣的存在?」
凰後:「共工、祝融或許曾經存在,卻也被假借圖騰,隱喻被埋藏的歷史。如同此則神話,相鬥者……並非相對的個體,而是競爭的流派。當然——他們也曾合作過。」
太叔雨:「競爭又合作?熟悉的感覺。」
凰後:「始朝……不就是這樣成立?」
太叔雨:「你這樣說,真不知可憐的是魔世還是始帝?」
凰後:「墨魯兩家以遁世為由興建黑水城,但始帝的水德是經過操縱之後的說法,黑水之名源自更久遠的傳承,正是假借共工為圖騰,以水為幟的流派!」
太叔雨:「黑水城的動能是不滅火,以火為幟不是更合理?」
凰後:「明人前不說暗話。目前我們立身之地曾有一座火靈祭壇,由拜火族守護,你說由他們所拜之火,又是什麼?」
太叔雨:「嗯——都懷疑到這個份上,君尹棲霞修鍊至萬化冥合守護落殞之谷,看來也非單純的機緣。」
凰後:「你接觸過逍遙遊,該是最清楚個中玄秘,不是嗎?」
太叔雨對凰後身負的信息量頗為訝異,緩緩道出了兩個勢力的流變,大抵為:「昔時兩脈水火相爭,在進入太古三朝後,又將學說更嚴謹地梳理完善,直到戰朝時方落實『墨』、『鬼』之名,在歷史洪流中競爭與合作,卻也維持了平衡。」如今學識盡納己身,正是殊途同歸。
而牽引九界命脈的六絕禁地中,墨鬼兩家各守其一,足見與兩家之間的隱密牽連。更大的巧合之處,乃是其位置緊鄰適合人族生存的五界,無一例外!
太叔雨以連接著鱗族海境的龍涎口、宜人居住的仙島來反駁,但具有轉移特性的龍涎口,連接著海境純屬巧合;與仙島相關之事,同為被欺的九算,凰後聞之不悅,不願多談。
太叔雨開門見山,直言六絕的設立確實是為了人族五界,或者更加精確地說——是為了更多的生靈!昔年元邪皇毀六絕以謀始界重現,而凰後大膽地推測太叔雨真正的目標,乃是存與始界的「不周山」!
九界運作仰賴伏羲深淵的龍氣,但卻是由六絕禁地來確立九界壁壘。凰後認為在中間諸絕未立之時,必定也有代替的存在撐持始界,讓有能的人族生存。而她更確信如此的存在,正是不周山!
而太叔雨找上凰後的原因,除了御兵韜不會與仙島交易外,更因為他絕不會在得知真相後,坐視後續事態發展。身為羽族的凰後則無此顧慮,因為她根本不需在意人族的死活。
兩人慾交易手上之物時,凰後突道一句:「軒轅王朝,並非黃帝所見。」兩人轉瞬交手!
—「九鋒三變.今昔焉在」
兩人招式急轉直下,斷雲石藉「九鋒三變」的奇異特性打破尚賢宮地層,看出對方相助之意的太叔雨感嘆絕不能與女人為敵,隨後帶著墨家所有的文本離去。
凰後:「當初水火相爭,水神因為失敗羞憤撞斷不周山的內幕,果然與失落的朝代有關……不對,應該說——被流放的朝代!」
—中原某處
太叔雨盤算著六絕禁地與不周山之事,卻迎來鴛鴦骨直釘面門,正是落拓子索討玄兵識機的數據而來。
太叔雨:「你不是我的對手。」
落拓子:「小生的朋友,筆海三豪的舞嘯筆狂被天璇巨門這個身分奪走了,堂堂仙島七王,連這也還不起嗎?」
太叔雨:「真會說話。」
落拓子:「而且是真話。」
太叔雨:「那筆者也說一句真話,舞嘯筆狂確實將聽雨秀才當成朋友!」
落拓子:「踐踏真心、奪物交易,這種友情小生不敢恭維!」
太叔雨:「你想怎樣?」
落拓子:「不能怎樣,反正小生打不過你,就請你好好保重,從此之後,所有的反抗軍都會視你為敵!」
落拓子負氣欲離去,太叔雨卻回頭問他是否也當真無所隱瞞?落拓子據理自清,認為那些數據若他也曾過目,就會知道自己毫無保留,就連那冊莫名空白的《始界》亦同!
看著落拓子遠去的背影,太叔雨默默地表示信任,隨後拿出《始界》端詳,原無點墨的書頁,竟在他眼中字跡分明!
「難道這個內容……你無法看到?」
—瑤光破軍房中
十雪天子看準藺幽蘭不會施以加害,更會出手保護六合這點,將其送至瑤光陣營休養。更深層的原因,則是刀劍林的恩怨只有他能親自了解,不容他人插手。
瑤光笑道十雪天子話雖如此,卻往往是最下不了手之人,而此刻六合身中仙島第一奇毒,縱使藺幽蘭能向歐陽造化討取解藥,必也引起他之懷疑。
十雪天子:「交出解藥後,他就無法告密。」
藺幽蘭:「他是瑤光陣營的人,我必須保他周全。」
十雪天子:「你保不住。」
藺幽蘭:「更何況貪狼背叛了七王,是我們的敵人。」
十雪天子:「你提醒我還是提醒自己?」
藺幽蘭:「別讓他清醒,這是最好的辦法。我了解他、知道他的個性,只要他清醒,一定會繼續與我們為敵。」
十雪天子:「就能堂堂正正死在我的手下。」
藺幽蘭:「你不用一直強調。」
十雪天子:「或者……這是你不願意讓他清醒的原因?」
藺幽蘭:「他從來不曾對我坦蕩,我又何必為他曲意維護?」
十雪天子:「什麼意思?」
藺幽蘭:「上回見面,就仙島立場以及他所行的道路起了爭執。」
十雪天子:「當時他正在找尋天璇巨門。」
藺幽蘭:「面對我的逼問,他應該……有更強硬的態度,更堅決的立場,但是他並無!在中原,他所展現的和善雖然一如他過往的仁慈,卻少了一股堅定不移的氣魄。」
十雪天子:「因為他明白,這非是正邪之爭,而是立場不同,所以無法決心。」
藺幽蘭:「但我並不認為他是會被辯駁無法回答的人。也不是無法承受重擔的人,包括這次莽撞的刺殺,也不該是他的個性。」
十雪天子:「所以?」
藺幽蘭:「這是我的問題,他到底瞞我什麼?」
十雪天子認為六合本就不會將所有的事情都讓藺幽蘭知曉,畢竟七王的情誼亦有粗淺之分!
十雪天子:「這是不滿嗎?對誰?我?或者他?」
藺幽蘭:「是誰方才為他說話?是我?或者你?」
十雪天子聞言一愣,藺幽蘭轉而提起六合雖號「武冠七王」,但在自封七王功體,斷絕了「天罡一氣」與「移星換斗」後仍有如此實力,或許身上還另負秘密。
似是知情的十雪天子直言交情越深、知曉越多,被背叛的痛苦也更加強烈。兩人互相提點對方莫因舊情干擾計劃。
藺幽蘭:「你要去哪裡?」
十雪天子:「提醒孤芳君,傲鷹鎖定的獵物,不容走獸染指。」
十雪天子離開房中,藺幽蘭望著帳中的六合,嘆道自己在其眼中也不過是七王的一員罷了,神色惆悵。
—尚同會
開陽陣營的人馬遍尋不著六合,孤芳君也未料到他在危急關頭能突生急智,以相同的內力引毒反噬司馬幻魂,導致其至今未醒。
妖無淚對孤芳君屢出奇策之事有所怨懟,希望他能事前讓眾人明白全盤的布計,以免反應不及而失誤。孤芳君不願多談,示意冽風濤將自己推回幽蘭居。
回程路上,殊天九前來報告墨雪不沾衣死訊、龍淵出鞘之事,隨即離去。
—苗疆
脫下面罩,回歸過往身分的鐵驌求衣靜立墨雪不沾衣的墓前,督促其修鍊的過去歷歷在目,賦名「墨雪」之意,更是期望他能夠是非不入心,黑白兩不沾。
蒼狼前來關心,希望鐵驌求衣能偶爾傾訴心事,別讓過往鬱結在心。
鐵驌求衣:「微臣十幾歲從軍,後來加入墨家,久歷戰場,算盡人心,早習慣了這種事情!」
蒼狼自責地將墨雪之死歸咎在自己身上,認為殊天九的潛入,乃因苗王宮周遭的巡守因為先前的損耗而不夠嚴密,日後還會再加強。鐵驌求衣當即反駁,以未珊瑚為例,表示依殊天九的能耐,幾乎能無視任何的防備闖入。蒼狼無奈自己並非劍者,寄望來日戰場相遇,必不放他干休!
慕容府的懸簫過去兩度扭轉戰局,極可能成為殊天九的下一目標,蒼狼允他前往探視、散心,遭到鐵驌求衣回絕,認為自己的職責是守護苗疆安寧,轉身恢復御兵韜的裝束,緊握墓前的古來絕,良久不語。
—某處山洞
太叔雨與殊天九一晤,更詢問墨雪不沾衣有無讓其盡興,不過殊天九並未多談,只告知太叔雨龍淵出鞘之事,表示自己與六合一戰只是早晚之事,眼下仍有其他要務。
殊天九:「在此之前,我還欠你四條命。」
太叔雨:「你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殊天九:「是我欠你恩情。」
太叔雨:「令尊終究還是不敵沉痾,筆者也沒幫到什麼。」
殊天九:「若不是你費心找尋治病之方,家父不可能在九十九歲的高壽離世。」
太叔雨:「你也不會是現在的九天劍殊!守孝百日期間,先前只習劍不創劍招的你,一反常態,日演一劍而成招,藉此轉移情緒,舒緩喪父之痛。到了第九十九天,便達到九十九招,卻又在百日期滿,將所有招式凝練一劍。」
殊天九:「那是對家父真正的告別。這段期間,多謝你的相陪。」
太叔雨:「別說這種讓人誤解的話,只是有空去看一下。」
殊天九:「不說多餘的話,正是交心。」
太叔雨:「既言交心,又與筆者締結殺人約定?當初與你結識,筆者從未想過招攬你,現在你這樣,起不是顯得我們之間存在交易?」
殊天九:「用任何一個七王的名義,請求除掉一人,是我能想到報答你的方式。殊天九的原則——從一而終!」
太叔雨:「也太過有原則。幸好你只對劍者出手,更慶幸筆者不習劍,否則就更複雜了。」
殊天九:「隨風起、未珊瑚、墨雪不沾衣,分別用瑤光破軍、天璣祿存、開陽武曲的名義解決……我要下一個目標!」
太叔雨對殊天九的原則頗為汗顏,但也讓其以天權文曲的名義,將目標轉向——天劍慕容府!
—黑水城
諸葛窮將中苗百姓安置妥當,並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但即便如此,廢蒼生仍覺得這對當前的局勢幫助有限。而如此的認知,正是借鑒先前孤芳君的種種布計皆以誤導來進行。
若黑水城的防禦力也是孤芳君的誤導,屆時黑水城遭仙島突破,才算是真正的淪陷,一切還須待今晚的擺渡一念來證實。
察覺廢蒼生六合的怨懟,秘雕坦承早知六合正是叛出的七王,但若要抓著這一點追打,不如將自己也順便趕走。廢蒼生對秘雕不置可否,卻仍氣憤六合隱瞞了天璇巨門身分之事。
張引弦來到黑水城,對行蹤不明的羿鬼辰感到擔憂。
……。
諸葛窮跟隨秘雕來到較為僻靜的角落,卻見秘雕喃喃自語。
秘雕:「比預期的更快,希望沒出差錯!」
諸葛窮:「拜託,別一直打啞謎!說話說一半的人已經更多了,現在連前輩都染上這個惡習。」
秘雕:「呵!六合的龍淵出鞘了!」
諸葛窮:「嗯?前輩怎麼知道?」
秘雕:「我來自仙島,對六合的了解自然比別人深刻。甚至這樣說……我能感應到龍淵出鞘的氣息!」
諸葛窮:「有這種事?」
秘雕:「這也代表殊天九有可能會找上六合!」
諸葛窮雖然佩服六合善士的為人,但也對他不殺的堅持感到太過迂腐。秘雕提起六合「忍辱士」的外號,以及忍讓背後的真義。
秘雕:「忍辱法門有五種境界:『生忍』、『力忍』『緣忍』『觀忍』『慈忍』,而慈忍是最高境界,每當逆境到來時,不但不生嗔恨心,反發大慈悲,哀憐對方無理取鬧、痴愚可憐,所以只能以德報怨!」
諸葛窮:「哇……我很佩服有這種境界的人,但有時候以暴制暴的手段也是需要的!」
秘雕:「所以後面還有一句,忍無可忍……」
諸葛窮:「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
秘雕:「不是!就繼續忍,啊哈哈———。當一個人的善良被逼到極限時,你會發現善良並不是懦弱,而是力量!」
諸葛窮能夠理解秘雕所言,而秘雕也知曉六合正是憑藉這種力量而強大。
—九脈峰
羿鬼辰仍死死地跟著弓狐無忌,視其為獵物,弓狐對此不為所動,只希望他能認清誰才是獵物的事實,試圖討回自己的弓箭。
羿鬼辰不遂其願,推測他意圖支持不久前遇見的仙島人馬,弓狐卻嗤之以鼻,直言自己對開陽陣營的厭棄。
當年仙島亂世、七王並立之時,恰逢弓狐箭術大成,才子幽蘭之名亦遍傳四,兩人成為七王炙手可熱的延攬對象。弓狐無忌原將他當作齊名豪傑一般惺惺相惜,可仙島入主中苗後的連番布計,皆可見到孤芳君表面上為了仙島謀算,實則損彼益己的痕迹。
羿鬼辰鍥而不捨地追問變得強大的秘訣,弓狐無奈,只得指向遠方山石上的一處箭孔。
要達到同樣的成績,對能百步穿楊的羿鬼辰來說並非難事,但在弓狐的補充下,才知那是在他射出了兩千九百六十三次勁道、軌跡無二的箭後所留。
見其難以置信,弓狐取出隨身的弓弦搭於巨石間,射出一枚隨手削制的石箭,但在中途便因難承箭威而碎裂。羿鬼辰思忖若非石質不耐力,此箭必已穿孔而過。
羿鬼辰試射一發,卻偏離了路徑,並未炮製出同樣的一箭。
弓狐無忌:「你的信念不夠!」
羿鬼辰:「別拿你們仙島那套來洗我的腦,無用!」
弓狐無忌:「信念會讓你知道每一箭……為何而發!」
—沐雪村
自昏迷中蘇醒的驤龍無畏,雖想儘快回到金蹄戰馬身邊,卻被藺青萍報答恩情為由留下,要其傷愈後再離開,期間的情報可由自己代為探聽。
—黑水城外
擺渡一念壟罩黑水城,高處觀視的孤芳君聽取冽風濤對於城中、周遭的情報後,決定稍緩腳步,試圖打亂對仙島的策略已初步掌握的俏如來的節奏。
十雪天子見狀,對孤芳君自信的作為不甚滿意,更出刀試探其心態,同時警告他不必算計太多。
孤芳君:「眼下鷹尊沒回清聖橋鎮守,反而駐守黑水城外,難道不擔心有人趁機闖入仙島?」
十雪天子:「仙島大計將成,清聖橋已不需有人時刻鎮守。何況先前六合修補清聖橋時,我便設下刀界,任誰要闖入仙島,都須費一番心力。」
孤芳君:「若人是從仙島之內闖出呢?」
十雪天子:「你希望誰闖出仙島?」
孤芳君:「我也只是隨口一說,相信這不是鷹尊找我的目的。」
十雪天子:「聽說,貪狼與開陽一場惡戰,雙方都中了金縷封隙之毒?」
孤芳君:「聽說?哈——鷹尊這是聽誰說呢?」
十雪天子無意口舌周旋,只警告孤芳君不可擅取六合性命,因為屬於刀劍林的恩怨,只有他親自能夠了結!
聽聞情敵重傷的歐陽造化前來詢問六合現今去處,更表示開陽毒患已解,自己更出手醫治了一眾傷員,還動用私藏的「造化接骨膏」接好了風逍遙的斷腿。
頭痛的孤芳君借口回程,卻被歐陽造化主動接過輪椅,伴隨著他喋喋不休著「六合身死,帝女心死」的美好願景,一路回到幽蘭居。
—中原某處
妖無淚率眾搜索六合,卻撞見獨行在外的優缽曇摩,落拓子卻突然殺出,直言自己不會讓太叔雨的詭計得逞!
—行雲山莊
聽聞六合重傷的金蹄戰馬忍不住推測藺幽蘭在此事中扮演的角色,太叔雨點出了歐陽兄弟、兩朵幽蘭四人之間的關係無關名利權勢,希望金蹄戰馬對四塊玉的同胞多些信任。
金蹄戰馬:「哈!記得早前你一直研究從墨鬼兩家得到的歷史數據,用來佐證、解析仙島歷史,並在關鍵的時刻將最完整的歷史文本公諸於世,結束內戰,重新團結七王,還提供魯家技術給仙島最厲害的鑄師,才完成擺渡一念的儀器,目的就是完成仙島大業!」
重提舊事,正是因為金蹄戰馬察覺太叔雨近日開始為了小事感慨,不符合他的宏圖大業,對於四塊玉的信任則無庸置疑,否則也不會在落魄時前來求助。
金蹄戰馬此前曾向藺幽蘭提起鋒海之事,推測她若非像太叔雨所言的回營整頓,便是已在鋒海!
—鋒海
藺幽蘭夜闖鋒海,直言要見識此地主人真正的能為;連日遭犯,心生不悅的鍛神鋒雙劍在手,再現跨限異相,引起了藺幽蘭的注意。
—清聖橋
回到清聖橋的十雪天子察覺一絲不對,出刀後方察覺自己的防護刀陣已遭人破陣重組,營造無人觸發的假象,而方向正是由仙島內闖出!
—中原某處
落拓子與優缽曇摩激戰之中,突來猛烈刀氣擊潰開陽陣營的人馬,來人正是失蹤多時的苗疆狼主——千雪孤鳴!
—下一回
遍尋不著冷秋顏的蹤跡,看似即將引爆衝突的中苗各方更一片平靜,慕容寧隱隱誕生了不祥的預感,正起念,已察覺殺星降臨。
「小風時雨慕容寧?」
「沒錯。」
「好對手!」
「是你殺了隨風起?」
「沒錯。」
「他就是九天劍殊殊天九?」
「想與吾分生死,一劍怕是不夠!」
—這一幕配上片頭曲的氛圍,絕對能角逐仙古最帥鏡頭。
欲知詳情,請繼續觀賞仙古狂濤第十九集!
「貧尼願代天劍慕容府,接下此狀。」
靜待下一回。